五十五(2 / 2)

,還向男仆微微一笑。

“唉——”男仆歎了一口氣,搖搖頭。

四個警衛也無可捺何的搖搖頭,看著護士抽寧王清麗的血。

寧王清麗本想沒什麼大不了,可針一紮到胳膊上,寧王清麗疼得輕輕吸了一口氣,皓齒咬著嘴唇,眼睛避開胳膊,不敢再看。

男仆看在眼裏,疼在心中,但是沒有辦法。雖然寧王清麗沒有把他當作仆人對待,而是當作長輩看,可寧王清麗決定了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她的個性太強了,跟她的弱柳一般的身體不相符合。

抽完血,護士拿著去了手術室。寧王清麗臉色慘白,坐在凳子上休息,忽然暈過去了。

嚇得男仆扶著寧王清麗,急切呼喚,老淚縱痕。警衛們趕快去找醫生。經過搶救,寧王清理蘇醒了。

“輕度休克,這是體質太差的緣故,現在沒事了,讓他休息休息就行。”大夫說完就走了。

過了一會,寧王清麗蘇醒了。老男仆和警衛讓她在床上躺著休息,他們去看沈複,寧王清麗堅持也要去,勸不住,於是老男仆扶著寧王清麗,一起到手術室門前,坐在木椅子上等候。寧王清麗心急如焚,默禱平安出來。等啊等!半小時又過去了,還不見手術室門開。寧王清麗三番五次讓警衛或者老男仆,到手術室門前聽動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的門卻緊閉不開,寧王清麗著急得心快要到喉嚨裏了,身子已經微微顫抖。——她真怕沈複從手術台上下不來,她怕深藏內心的一句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永遠埋葬在心底,直至老死。

天大亮了,太陽帶著淺淺的微笑出來。

手術室門開了,沈複躺在能滑動的手術床上,掛著吊針;一個護士拿著掛吊瓶的架子,兩個護士推著病床,緩緩出來,老男仆扶著寧王清麗,走到手術床前去看。沈複臉色慘白,毫無血色,雙眼緊閉,胸脯微微起伏,說明麻醉藥尚未過去,還在起作用,傷情穩定。

“沈——”寧王清麗想問候一聲,卻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淚珠撲簌簌流下來。

“子彈取出來了,再無大礙,住上半個月就可出院了。”輔助動手術的大夫說完就走了

“子彈傷到哪裏了?護士姐姐能告訴我嗎?”寧王清麗拉住護士問。

“傷到胸脯,離心髒有一公分,好險哪!”護士睜大眼睛說。

護士推著手術床,轉過一個彎,走進另一個過道,進入一個高級單人病房,其實這個過道裏,全是高級病房,住的都是達官貴人。

沈複被護士和警衛抬到病人床上,護士按動好吊瓶,檢查了輸液器,然後囑咐道:“不要亂動,因為容易滾針,一旦滾了針,手背就會腫脹,疼痛難忍,還要重新紮針,病人又要受痛苦。另外,你們好好看護,一有異常,立刻來護士站告訴,我們會迅速搶救。記住了嗎?”

“記住了,”警衛和老男仆同時回答道。

寧王清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