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離雙眼瞪的老大,差點就要膜拜這位心腹了。簡直太神了了,哇哈哈,袁槐那老東西還不被氣的吐血?袁家也會損失慘重,最多隻得一園兵馬,而且還能討得便宜嶽父的歡心,張讓也會喜不自禁,毒啊,毒啊,哈哈哈哈。
“好,好,好,文和一計,幫我報那一箭之仇不說,還是一石三鳥之計。至於難處,文和不必擔憂,我不止征你入京,還有幾個人,就都是你的同袍了,也是我們勢力的老班底了,而其中幾人都是萬夫不當之勇的大將,絕對能一舉成功,不過他們這幾人我是讓伯父去叫人通知的,要不要用那道聖旨?”
“主公不可,那道聖旨有大用,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詡現在不能多說,但那道聖旨絕不能現在用。”賈詡臉色一變,鄭重無比,頗有些直言死諫的味道。
方離哭笑不得的看著賈詡,為難道:“文和,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啊。”
“會的,一定會的,主公,隻要他們有大抱負,絕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就如老夫一樣肯定會來,就算沒有及時來到,也不會拒絕的。”賈詡很肯定的說到。
方離不明所以,無奈道:“好吧,希望如此。”
至於兩人各不相同的想法,這自然很簡單就能理解,賈詡身為寒門子弟,自然深知寒門子弟的苦楚,而方離不一樣,他身為世家子弟,又怎麼會理解到寒門子弟的苦衷?而且方離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個世界的軌跡為何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以至於袁術都是英雄了得的人物,而為何對寒門子弟不待見,他也沒放在心上。而劉宏為何又沒有賣官,他也沒細想過,歸根結底,他還是不熟悉這個世界,不是嗎?
主公還是太年輕了,不知老夫這衝動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是主公身上有著莫名東西在吸引我,令我真心待之,而且主公不失為明主,甚至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從麵相上看,就能看得出,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份眼光,比自己還要超然的眼光,這就代表著他們占盡先機,再加上自己出謀劃策,難道還不能在天下大亂之前積蓄到一個恐怖的程度?想到這裏賈詡心中豪氣萬丈,突然間,想起來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開口問方離道:“主公,差點忘了至關重要的一點,那位不死,天下怎麼亂的起來?”
方離嘴角一咧:“嘿嘿,文和啊,不說我斷定那位得了重病,活不過幾年了,身體空乏,再加上張讓一個勁的想讓他沉迷酒色,你覺得身子虧空的那位繼續過幾年這樣的生活,他不死?還不是有你賈文和嗎?再說了,文和你這老狐狸算無遺漏,不然怎會跟我誌同道合?”
賈詡眉頭一跳,想想好像是這個理,咦,什麼叫不是還有我賈文和?誌同道合?嗯,總不能說同流合汙吧?賈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覺得方離把他給耍了,不過看他臉上也有些得意。
“文和無憂,相信我超前的眼光,如果沒死估計也命懸一線了,如果所料不差,何進何皇後和宦官勢力在黃巾亂世之後,皇位的繼承者又該是誰來當太子?而龍脈恐怕就會被張讓掌控全部,不過卻不會太強,張角會幫咱們一個大忙,何進則會幫我們對抗張讓,而我們兩不相幫,外放做個州牧,又會有人來幫我們遞枕頭的。”方離再一次高深莫測道。
賈詡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雖然他很信任方離的眼光,但這外放為官也該刺史啊?怎麼做小小的州牧?然而,此刻有人出聲打擾了他的思考。
“離,文和先生,義父叫你們入席準備吃午飯了。”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而來人自然便是刁秀兒了。
“唔,也好,文和請。”方離微笑不以,心情大好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哪裏,主公先請。”賈詡也是還禮到。
“哈哈哈哈。”兩人互視一眼,皆大笑不以,一同赴宴。留下了疑惑不以的刁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