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多了左映溪跟司徒雲跡的‘打情罵俏’,日子歡脫了幾分,日複一日的也就到了赤赫王城。
赤赫信奉火神,建築物偏向於赤紅的色,顯得濃烈又張揚,舒紫辛從君無慕那得知,赤赫伊始是夾在仲天與昭通間的部落群,綠林馬幫眾多,魚龍混雜的時常出現爭搶打鬥,赫權祖上是最大的一個部落,於是就出來平紛爭,解矛盾。久而久之後便成了眾部落首領,再後來就發展成了國家,有了健全的體係,也因此,赤赫的男男女女能騎善射,人群密集的地方,校場隨處可見。
不過這隻是舒紫辛看到和了解的一部份,這些也隻是表麵。
赤赫就像一塊拚圖,原始的部落雖統一在了一起,但各自都是獨立的,彼此之間有很多恩恩怨怨的遺留問題,日子一長就成了分化,分化到了水火不相溶的時候就是分裂。
所以說,這塊拚圖隻需一片一片扳掉,就能收入他君無慕的囊中。
到達赤赫的王城,赫權早就在等候了,仲天的帝君駕臨赤赫,赫權於公於私都不會怠慢,同行的還有赫權同父異母的弟弟,赤赫國的十歲太子,赫弘。
一些客套的過場完了後,赫弘盯著舒紫辛看了又看,然後狠狠一腳踹來,君無慕眼明手快的拉開舒紫辛,聽赫弘恨極了的道:“你這個賤女人,都是你害瑜姐姐受委屈,還欺負瑜姐姐,本殿下殺了你!!”
舒紫辛一時半會給愣住了,這小兔崽子比起赫瑜,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一見她就衝動的沉不住氣,半點當君王的天份都沒有,如此何愁赤赫不滅。
赫權有求於君無慕,表麵上自然會給舒紫辛一個麵子,便喝了聲赫弘,道:“弘弟,來者皆是客,你怎麼能失了禮儀,還不快給榮妃娘娘賠不是。”赫弘沒踹中舒紫辛,心裏不解氣的打緊,聽到王兄訓他,還幫那個賤女人說話,他心裏氣上加氣,提腳又踹來。
而,赫弘的腳提到一半像是突的抽了筋,痛得他縮了回去,哭聲一個勁喊疼,站都站不穩的讓宦官背到步輦上坐著。
舒紫辛也瞥見了赫弘縮回腳的時候,君無慕的袖口還在輕微的晃動,他的手就垂在袖子裏麵。
謝了,她衝他笑笑,心裏會意到是他出手教訓了小兔崽子。
君無慕回以輕點下頭,然後對赫權明知顧問:“令弟怎麼了?患了惡疾嗎?”
赫權也不知怎麼回事,道:“許是昨天練騎術的時候傷著了。”他說完後,對宦官吩咐道:“速送太子回宮,傳禦醫來看看。”
“不要緊吧?”君無慕繼續裝。
赫權道:“無妨,先隨我進宮,總不能讓你仲天的帝君一直跟我站城門口說話吧,請。”
君無慕笑笑,牽舒紫辛一起回馬車裏,由赫權開道,浩蕩的往王宮裏去。舒紫辛一進馬車,小臉痛痛快快的樂嗬了,有人為她出頭,她能不樂嗎。道:“真爽!看那小兔崽子還敢不敢再踹我,對了,你剛用的那招叫什麼?彈指神功?教教我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