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物以稀為貴,丞相府的兒子們是草,得來實屬不易的千金是寶,打小又寵又慣,但左丞相教女還是很有方的,在性子方麵沒把左映溪慣的太嬌縱,隻不過是,他的七個兒子在朝中全擔任文官,他唯一的女兒,舞槍弄棍,誓要做一個配得上司徒雲跡的女將軍。
女漢子也就這麼新鮮出爐了。
“玥兒姐姐,”左映溪蹲她麵前,道:“市井傳言,說姐姐是禍水。”
舒紫辛聽出左映溪並沒有惡意,純粹隻是好奇,便反問道:“你覺得我像禍水嗎?”
“不像,若說禍水的話,應該是赫瑜。”
“哦?為什麼?”女漢子還知道赫瑜這號人物呀,舒紫辛挺意外的。
“我見過赫瑜兩次,她一看就是尖酸刻薄,還很跋扈的那種人,難怪不得帝君寵愛,要換成我啊,早休了她。”
“嗬嗬,”舒紫辛笑笑,跟女漢子之間有了一種叫同仇敵愾的感覺。
“姐姐以後有空多來找我玩嘛,府裏就我一個女孩子,哥哥們又都忙,雲跡哥哥也不來看我,想去找他,爹爹又老是訓我,說我一點也不矜持,還說我總有一天會把雲跡哥哥嚇的懸梁自盡。”
左映溪一提到司徒雲跡,眼睛裏就冒出愛慕的星星,可說完又委委屈屈的垂下頭。舒紫辛摸摸女漢子的頭頂,看在女漢子跟她同仇敵愾的份上,她道:“這還不好辦嗎,等無慕忙完這陣子,我跟無慕提,讓他直接賜婚,然後等你再大些,三四年後完婚。”
“真的呀!謝謝姐姐!!”左映溪蹦的跳起來,抱著舒紫辛謝了個沒完沒了,一直謝到管家來知會吃晚飯了。
之後,回宮的路上,舒紫辛就跟君無慕說了賜婚的事,她以為君無慕會跟她講講條件,什麼抱一下親一下之類的,或是回去後折騰她一頓,沒想君無慕悠哉遊哉的回:
“雲跡今晚就出不了丞相府,星軌特意為他配的藥,我讓人下到他最愛吃的菜裏了。”
“什麼菜?你吃了嗎?我呢??”舒紫辛瞪著他問,萬一是春/藥……
“臭豆腐。”
“啊?”
“雲跡愛吃臭豆腐,又怕別人笑話他,所以都是躲起來偷著吃。我讓薑公公備了一份放在膳房裏,雲跡聞著臭豆腐的味就會自個去找,剩下的也就不操心了。”
這樣也行啊?千年狐狸連自己的左膀右臂也算計。她替人鳴不平的道:“你是不是太卑鄙了點?不說司徒雲跡願不願意,左映溪才大多啊?花骨朵兒的年歲就要為人妻室了嗎?”
君無慕略衡量了一會說與不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去赤赫有一定風險,我雖有萬全的安排,但雲跡隨時有可能征戰,萬一橫生了意外,司徒一門就無後了,再加上雲跡那德性,指望他自願取妻是不可能的,為香火計,還是下藥幫幫他為好。”
“可是可是,終身大事哪能拿藥來搞定啊?”
“搞定?”君無慕笑開了,道:“這法子不錯啊,你不就是我用藥搞定的嗎?”
“呃……”舒紫辛黑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