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得到了溫淺奈的回應,傅理的樣子明顯帶了一絲興奮,將溫淺奈猛地往前一推,正視著她說道,“奈奈,你也覺得夢裏好嗎?”還沒等溫淺奈回答,傅理便對準溫淺奈那水盈盈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傅理的吻來的迅速,溫淺奈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睜大了眼睛承受。原以為隻是蜻蜓點水,怎奈傅理竟是完全不知足的樣子,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就在溫淺奈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給了溫淺奈一絲喘息的空間,隨後再次吻了上去。
興許是傅理的吻技有了很大的提高,原本還存在著抗拒的溫淺奈竟然也不知不覺的沉溺進這吻裏,可是……那隻摸索到她胸前的鹹豬手是怎麼回事?
溫淺奈終於在傅理不安分的手下怒了,一巴掌拍掉胸前的罪惡之手,一邊用力推開了傅理,她的雙手觸及傅理的胸膛,有些微微的發熱,但很快,她便用大喊來掩飾了過去,說道,“夠了,傅理,難道你都是做這種春夢的嗎!”
再看傅理,此時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的模樣,神智清明,還在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放佛在回味著剛才的一幕。
看著傅理此時的樣子,溫淺奈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小宇宙蹭蹭蹭的就爆發了出來,大吼一聲,“傅理,你個老色狼!你竟然騙我,你根本沒有在做夢!”
傅理對溫淺奈的怒火不以為意,反而是很無辜的反駁道,“剛開始我真的以為我在做夢,可是後來你一說話我就覺得那不是夢,因為在夢裏,你從來不會給我好臉色的,更別說溫柔,然後,我就情不自禁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溫淺奈不禁狠狠的磨了磨牙,好一句情不自禁,這麼簡單的四個字就把在她身上占得便宜全都抹幹淨了,我靠,我想踹你兩腳還是情不自禁呢。
當然溫淺奈還沒傻到在這麼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麵前,說出這些招惹他的話,這荒山野嶺的,萬一真把她先奸後殺,也沒個路人能夠救了她不是,所以……“哪,反正雨已經停了,現在我們就各回各家吧。”
“喂。”傅理捉住了轉身就想離開的溫淺奈的手,說道,“你不會打算就這樣走了吧,看了我的身子都不用負責的嗎,還有我的衣服被你扔到哪裏去了?”
“負責?負責你個大頭鬼啊,我那是怕你生病才把你的濕衣服脫下來的好吧。至於那衣服,對啊,我扔哪去了?啊,我想起來了,我拿你的衣服去蓋花了……”溫淺奈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不好意思的深情,翹起小拇指指了指沾滿了泥土的白襯衫。
傅理扶額,那可是法國知名大師親自設計的,全球僅此一件啊,竟然被弄成這樣了,不過……“既然是你把我的襯衫弄成那樣的,你怎麼也得負責吧,這是我家的鑰匙,離這不遠,給我拿件新的來。”
“憑什麼啊。”溫淺奈挑著眉環胸說道,絲毫不理會傅理懸在半空中的手。
“你不是想采訪我嗎,別否認,如果你放棄了這個機會,我就去找你們的對頭,相信這樣你們雜誌社以後就很難再W市立足了吧。”傅理斜睨著眼睛露出挑釁的神色。
“算你狠。”溫淺奈狠狠的在嘴裏咬出這幾個字,無比氣憤的接過了傅理手中的鑰匙。
溫淺奈走在路上,很是糾結,既想晚點拿了衣服讓傅理受受凍,又怕去晚了他會著涼,事實上,在他醒來之後,知道身上蓋的那條毛毯竟是蓋花的,就嫌棄不已,迅速的把它扔到了一旁。
結果,溫淺奈不知不覺的就加快了腳步,哎,溫淺奈在心裏歎了口氣,果真是沒骨氣啊沒骨氣。
這已經不是溫淺奈第一次進傅理的房間了,隻不過上次進去的時候好像有點羞人。溫淺奈仔細的打量了房間的裝扮,簡單幹淨,很像是他的風格,跟她又髒又亂的蝸居簡直天上地下。
從衣櫃裏隨手拿出了件衣服,質地極好,完全符合他富豪的身份,果然富人的審美觀單一的可怕,因為他的櫃子裏全都是清一色的白襯衫黑西裝,不知道的還以為傅理千年不換衣服。
想了想,溫淺奈決定大發善心的給傅理帶點藥,胃藥和感冒藥,預防預防也是好的。
看到傅理的床頭櫃時,溫淺奈的心頭不禁疼的厲害。滿滿的全都是藥罐,除了治療胃病的止痛藥以外,竟然還有不少的安眠藥,而且大部分的瓶瓶罐罐竟然已經吃空了,還有個簡單的便利條,上麵寫著,“本月胃藥,失眠藥應購買。”
溫淺奈簡直無法想象,外表看上去那麼光鮮亮麗的傅理,實際上卻整日整夜的吃著藥物,現在她終於理解了秘書說的那句話,傅理過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