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火不代表她沒有脾氣,能忍則忍的道理她還是知道的,但這個人明顯的不識抬舉,所以必要的手段她還是會利用的。
“原來暗夜的當家也不過如此。”男人笑得很嘲諷,語帶不善。
古跡夕卻因為他的一句話徹底笑開了,“你果然不是暗夜的人。”暗夜的人是不會用這樣的口氣稱呼她,即使到了這樣的境地。
“我是暗夜的。”男子立刻出言反駁。
古跡夕嗤笑,鬆開鉗製男子的手指,甩了兩甩,往後退開,徑自坐回沙發上,隻伸出一根手指朝著男子晃了晃,“我很清楚暗夜的人,而你,似乎準備工作沒有做好,一點也不明白暗夜內部的事情,我很好奇,是誰把你這麼笨的人派來我這裏搗亂?”
古跡夕話剛說完,男子的表情就變得扭曲了,而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簡馨子卻在此時噗嗤笑開了。
絕色站在男人的旁邊憋得難受,沒忍住也笑了,當家總是能在這麼嚴肅的時刻開玩笑,他不得不佩服。
古跡夕依舊是那副表情,沒有笑,也沒有讓另外兩人收斂笑容,隻是認真的盯著對麵的男人看,看著男人的表情一點點扭曲,自信從容的樣子一點點剝離,心裏那個解氣。
憋屈了好多天的古跡夕終於找打了突破點,心情沒有來的好,似乎逗弄眼前這個男人能讓她快樂。
“你是藍幫的人?”古跡夕猜測的問。
男人不語,這次他不會再上當了,一次被騙依舊讓他覺得自己愚蠢了。
古跡夕見男人又不說話,已經轉好的心情再次陰霾,她討厭這種感覺,不能掌控全局,總是比別人牽著鼻子走著實不爽。
於是她不再搭理男人,反而對著絕色交代,“絕色,給他安排一間舒適的房間。”
“啊?什麼?”絕色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當家剛才是說給這個男人安排房間嗎?還是要舒適房間,是他出現幻聽了嗎?
“沒聽懂嗎?”古跡夕笑著反問絕色,那笑容甜美柔膩,卻讓絕色瞬間毛骨悚然。
絕色連連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拉著男人就要出去。
“等等,我還沒說完。”古跡夕清淡的嗓音,慢悠悠的叫著絕色。
“當家還有什麼吩咐?”絕色問答,眉梢微皺,帶著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