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看著老大恐怖的臉色,咽了咽口水,然後才說話,“老大,藍幫副幫主藍居添極度寵愛他老婆,加上他老婆懷孕,遭到咱們門下的人調戲受到驚嚇住進醫院,才是導致藍幫拒絕見二當家的原因。”
“確定是我們門下的人幹的?”如果是別人冒充她們鬧事,她這般忙活不就是替別人收拾殘局,而得罪藍幫的還是她們暗夜。
“是的。”絕色顯然早已經想到這一層,很肯定的回答。
古跡夕眸色微變,深邃且迷離,聲音更是冰冷異常,“帶他來見我。”
“是。”絕色領命離開,屋內陷入沉默。
簡馨子看著一言不發的古跡夕,猶豫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馨子那麼聰明難道想不到我要做什麼?”古跡夕笑著反問。
“你懷疑那個人?”
“難道你沒有懷疑嗎?”古跡夕再次反問。
“我不想去懷疑吧。”馨子表情為難的樣子,內心十分糾結。
古跡夕知道馨子就是個善良的人,不在繼續這個話題,等待著絕色把人帶過來。
很快絕色便拎著個男人回來。
古跡夕看過去,是個麵容清秀的男人,長相很是妖孽,白皙膚色,五官別樣精致,連古跡夕也差點被迷惑。
隻見他低垂著腦袋,麵色冷清,麵無表情,看到古跡夕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從容不迫的樣子顯得那麼悠然自得。
但正是這份淡定於從容讓古跡夕起了疑心,能夠這樣鎮定自若的麵對古跡夕無形中散發的巨大壓力真可謂不簡單。
“叫什麼?”古跡夕清淡的問道。
男人就像沒看見古跡夕一樣,根本連眼眸都沒抬,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名字。”古跡夕大聲的又問了一遍。
男人依舊低著頭,一動不動。
最終還是絕色替男子回答,“當家,他叫那邪。”
“那邪?嗯,還不錯。”古跡夕似乎真的在捉摸他的名字,還頗為滿意的點點頭。
那邪狠狠地瞪了一眼絕色,這是他進屋後第一次表情變動,雖然隻是短短的兩秒,但還是被古跡夕察覺。
古跡夕淺笑,湊了過去,右手用兩根手指捏住男人的下巴,冰冷的語氣帶著肅殺的寒意,“你的目的是什麼?”
男人隻是淺笑,很清淡,帶著不可一世的無所謂,就像古跡夕不是在和他說話一樣,沒有給予任何回答。
古跡夕也不惱火,隻是語氣的變得隨意,漫不經心的卻威脅十足,“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說出實話,我相信你體會過我的手段一定會永遠記住我。”
她古跡夕好歹支撐起一個偌大的暗夜,待人也算親厚,尤其是對待自己的屬下更是猶如親人,但顯然眼前的男人不是她們暗夜門下的人,暗夜組織所有人員的資料都會存入總部係統資料裏,這麼出色的男人她看過一次就不會忘記,但顯然她對這個人毫無印象,那由此可見,這個男人壓根不是暗夜內部人員,既然不是暗夜的人,她也沒必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