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婭,說清楚。”古跡夕發飆了,臉色很差,大聲的問道。
這三個女人為了暗夜到現在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和男人相處過,一年年過去,她都快要擔心等到她們變成老女人的時候還有沒有要。
那婭無辜的回視古跡夕,也隻是一眼,但是古跡夕似乎看出來什麼,像是從那婭的眼底看到了那個一模一樣固執的自己。
“那個男人追過來這邊了,但是我不想見他。”那婭最終還是開口回答。
“為什麼?”古跡夕秉持著八卦精神,凡事問到底。
“我還沒有做好麵對他的準備。”再次迎接他,雖然她的身份轉換了,而他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他,但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單獨相處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良好的心態,或者說會不會稀裏糊塗的就再度愛上他。
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與麻煩,她要在他到之前快速離開。
“真是服了你了,有什麼話麵對麵說清楚,如果相愛就不要顧忌那麼多,大膽的在一起,如是不愛,不要糾纏,挑明說清楚。”這是古跡夕的忠告,而她希望那婭可以看清自己走的路,至於走直線還是走旁支歪道就隨她自己的心意了,隻要最後不要一不小心怨怪任何人,怨怪自己走歪了路,後悔今日所做決定就好。
不過話是這樣說,但是真的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切便不一樣了,人都是這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而在自己和雲深的事情上,古跡夕毫無主見。
索性不去想,而被古跡夕一番話洗腦的那婭似乎漸漸想開了,臉上不再滿麵焦愁,變回沒心沒肺的笑容。
晚餐終於做好,古跡夕一天都沒吃東西,餓的要死,直接不管不顧的爬上凳子,吃的毫無形象可言,邊吃邊含糊的對著簡馨子說道,“馨子,明天跟我去藍幫。”回來那麼久了,也該去拜會一下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藍幫規模比暗夜大上不止一倍,雖然總部設在英國,其勢力卻遍布整個亞洲,兩個組織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幾乎沒有往來,這次藍幫的老大居然要下戰帖點名找簡馨子,讓古跡夕覺得摸不著頭腦。
按理說即使是屬下的人招惹了藍幫二當家的女人,馨子親自登門也該見一麵,卻被拒之門外,這又是何道理?
不做多想,她們直接飛到倫敦。
倫敦這裏是絕色的在打理,古跡夕直接來到暗夜分部,找到絕色。
偌大的房間,相對而坐的三個人分別是古跡夕,簡馨子,絕色。
古跡夕盯著平鋪在茶幾上的一些資料,眉頭微皺,一句話也不說,麵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