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算,這是夕夕在吃我豆腐。”雲深望著古跡夕,目光變得深邃,滿目深情的樣子。
那目光看得古跡夕一陣發顫,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伸伸胳膊,然後快速的跳起來,一副打了雞血的樣子,“我去準備早餐。”
“好。”看著古跡夕快速的跑開,雲深嘴角也勾出弧度。
直到古跡夕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他才試著動動自己的胳膊和腿,一夜就這樣坐著,沒有變換過姿勢,整個人都麻掉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雲深試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下,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而這一幕恰巧被去而複返想起雲深無法走回床邊準備回來幫忙的古跡夕看到,她愣愣的站在那裏,思緒飄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軟的腳怎麼能走了?
難道?不可能,不可能,古跡夕很快否認自己的想法,隻相信剛才那是錯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但是接下來雲深的一番話卻讓古跡夕徹底絕望了。
電話接通了,雲深率先說話,聲音中完全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事情進展的怎麼樣?”
那端的聲音嗡嗡的,房子裏很安靜,加上古跡夕的聽覺靈敏,一下子就聽出是席消也,“一切如預期中一樣,狐狸的尾巴快要露出來了。”
“那就好,我們把戲演得那麼足,若是狐狸還不露臉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他也該行動了,是時候讓我見識見識他的本領了。”雲深說話時的眼光很深邃,深的見不到底,讓古跡夕這樣望著他但是卻覺得好陌生。
這是古跡夕所不熟悉的小軟,那根本才是真正的雲深,狂妄邪肆,甚至霸道的不可一世的雲深。
而不是她心裏所幻想出來,時而可愛,時而孩子氣,稍微有點小腹黑的小軟版雲深。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若是那天我晚到一步,或者說他們揍得在狠一點,估計你就真的沒命了,而背後那隻狐狸才是最大的贏家,更加可以隻手遮天。”席消也的語氣中盡是責備,但是卻滿滿的都是對雲深的關心。
古跡夕聽到這裏更是長大了嘴巴,原來那次被打根本是他故意的,他以自己為誘餌就是為了讓那幕後的人放鬆警惕,原來這才是他的目的。
他太可怕了,這樣的雲深讓古跡夕覺得陌生,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心思縝密,可以為了誘敵深入不惜以自身為代價,而更加高超的便是他的演技,居然連她都騙過了,甚至她居然傻傻的被利用了都不知道,還在這裏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