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醒來的時候還裝作不認識席消也,雖然她早就猜到雲深可能是裝出來的,但是她就是不願意相信嘛!她就是死心眼的選擇相信小軟,相信那張純潔無邪的笑臉。
但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古跡夕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傻傻的被利用,傻傻的將一顆心遺落在他身上,傻傻的以為他也是喜歡自己的。
但古跡夕又想或許他隻是想對付那些人,沒有想過要利用自己,又或者,其實連感情都是假的,根本是他虛構的,根本不存在任何感情,那或許隻是一個幌子,一個借她來掩飾的幌子。
她矛盾了,她有些不知所措了,一向驕傲自信到不可一世甚至自負的古跡夕居然也出現了迷茫的時候。
畢竟從認識小軟到現在,她都沒有找人徹底查過他的資料,根本不了解他的世界,現在想想其實自己對他根本就是一無所知,隻是知道他是雲氏企業的總裁。
就連他的父母她都沒有去見過,一直以來所有的相處都是在明城的這棟別墅裏,好像他們之間根本是見不得光的。
但她卻又在心裏為他辯解,或許是自己想多了,他也可能真的喜歡自己。
女人就是這樣矛盾的動物,而矛盾的關鍵就在於感情,感情會讓女人變得極度不理智,就像現在這樣,即使知道雲深的所有目的,卻還是不能自製的在心裏為他想著合理的理由。
“我沒事,我的腳傷差不多快好了。”雲深說的輕鬆,但是聽到這話的另外兩人都疑惑了。
“怎麼會那麼快好?”席消也納悶了,難道那個醫生被雲深收買了,但是這明顯不可能的,先不說那個醫師是古跡夕找來的朋友,就是當時手術結束雲深都還陷入昏迷中,怎麼有時間去收買醫生,何況那個醫師也不像是那麼容易被收買的。
而站在門外的古跡夕聽到電話那端的疑問心中也升起了好奇,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就像剛才看到雲深可以自己從窗邊走回床邊坐下,雖然走得還不穩當,但是距離徐思宇所說的兩個月之後才可以開始練習走路差的有點遠。這才兩個多星期不是嗎?
“想好起來自然就好起來,放心,等他的尾巴全部露出來的時候,我自然要親自去對付他,免得他太看不起我這個對手。”他這幾日已經開始在做練習,他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他不著急,但是那個人應該已經很著急了,他很期待兩強相爭的時候,那一刻絕對萬分精彩。
“看來你已經預料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席消也的聲音帶著玩味,他也開始期待那一刻的到來,不知道兩強對抗的時候,到底鹿死誰手。
“我等著他。”雲深的眼底散發嗜血的光芒,狂妄的語氣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