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秦茹淳不過是感慨那祝少堂跟著她表姐罷了,所以隨口一說,可是真的到了死,而且知道自己一會兒就要死了,這等的這會兒,真的很是害怕。
想是聲音太大,將外麵的女官驚住了,便有女官在外麵詢問起來。
秦茹淳頓時嚇得整個身子往阿辰的懷裏鑽去,連呼吸都忘記了,滿臉驚駭的朝著聲音的來源地望去,好像那裏有個什麼猛獸張嘴要將自己一口吃了的。
“無事,都退下去吧!”阿辰回了一句,一麵看著跟個受驚了的兔子躲在自己懷裏的秦茹淳,唇角不由得勾起一個弧度來,一麵摸著秦茹淳的頭,“你平日是很聰明的,為何現下腦子為何一點都轉不開呢,難不成真的該嚇傻了?”
秦茹淳聽到他的話,這才反應過來,聽見外麵沒了動靜,這才鬆了一口氣,“你才嚇傻了,你好意思說,都是你害的,眼下天都亮了,咱們是逃不了的。”
“自己家裏,有何害怕的!”阿辰說的那麼自然,一麵摟著她又重新躺下。
“你家裏?”秦茹淳聽到他的話,白了他一眼。
阿辰卻是回贈了個溫潤的笑容,糾正道:“不對,是咱們的家裏,你沒聽到方才外麵的女官喚我什麼?”
這話不管是真假,可是秦茹淳隻當真了,隻點了點頭,“這樣想的話,心裏卻是踏實了不少,可是這到底是假的。”
“真的。”阿辰口氣很是肯定道。
“假的。”秦茹淳依舊回嘴。
然當一切都證明,阿辰說的話是真的,而非是自我安慰的話罷了,秦茹淳卻是慌了。
因為她讓西鑰太子在她家裏做了好些年的長工,而且上下一條龍,大事小事都由著他來做。
沒來得及問他為何流落到大周,怎又成了殺手,又是什麼時候聯係的西鑰皇上?總之秦茹淳心中的一切疑問,都沒有得到阿辰的解釋,因為他們很忙。
而且讓秦茹淳詫異的是,西鑰皇上竟然是個穿越前輩,也難怪人家隻有阿辰這麼個兒子,一夫一妻製嘛!
隻可惜皇後娘娘早就仙逝了,可憐阿辰才流落他國。
既然是老鄉,話比較好說,而且他不強留阿辰在參與政事,提倡大家民主選舉,這樣大臣們自然是樂開懷的點頭同意了。
於是,才在西鑰大都住了一個多月,秦茹淳便跟著阿辰準備以普通人的身份還鄉。
她也才曉得,原來哥哥早就帶著容華回大城的鄉下了。而前些時日,他爹爹收到哥哥信箋,也像皇上請了聖旨,回到大城的鄉下。
聖上雖然有些擔心,可是最後想到秦明喬是個連部署都沒有的真正閑王,這才放他出京城。
老王妃自然是跟著他一道來的,秦茹淳是個記仇不記好的,所以曉得老王妃也在,心情並不是很美麗。
二人一路遊玩著,到了桂平鎮,又入秋了。
因為現在身份到底不一樣了,所以兩人是晚上進的村子,沒敢驚動旁人,若不然等大周皇上知道了阿辰的身份,那這還了得。
大舅二舅家能來的都來了,等送走了他們,秦茹淳才發現沒見著四兒,一問才曉得,當初她出了事情,樓燁便上京城去尋他,卻不想四兒去偷摸著跟著去了,隻是沒料想司徒家出了事情,牽連到了樓家,而且柳茹淳突然又遠嫁西鑰和親,所以樓燁便在家裏待了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