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淳一麵說著,不知不覺的便將阿辰的裘子解了去,他裏頭穿著一件銀白色的袍子,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不過秦茹淳此刻心思不在上麵,而是想著怎麼下手才好,而前後左右的轉來轉去,她自己也暈了,所以便騎到阿辰的腰上,低頭解開腰帶。
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屋子裏的火盆太多了,秦茹淳竟然熱的厲害,因此將阿辰的腰帶解開了,她便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不想卻還覺得很是惹,便就這麼坐在阿辰的腰上將中衣也給解開了,又連著脫了鞋襪,光著了腳。
腳心伸到被褥外的地板上,沾了些涼氣,卻覺得還不夠,索性從阿辰的腰上起來,跨到地板上去,秦茹淳這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腰間的腰帶卻叫人解開了,她這才站起身來,裙子便嘩嘩的往下滑去。
現在比不得從前在鄉下了,以前在鄉下的話,裏頭穿著長褲,外麵就套著個裙子,可是現在她是正經八百的郡主了,得穿正裝,因此便沒在裙子裏頭穿著長褲,而是多套了兩條裙子,而且也暖和,所以秦茹淳便一直這麼穿著。
可是這腰帶一鬆,裙子都全滑落到腳踝,將一雙嬌小的腳丫給遮住了,然這修長的雙腿卻完全的露了出來,沒有來得及去感受這突然的不適應,可是下意識的想要去提裙子,不想這才彎下腰,便對上一張魅惑人心的俊美麵孔。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在對著微微一笑,很是傾城。那眼神還在往自己的腿上瞟著。
秦茹淳的動作僵住,有些傻愣愣的看著他,心裏隻懷疑是不是自己用的迷藥少了,若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醒過來,“你......”整張臉隻覺得燙燙的,秦茹淳張著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阿辰卻半坐起身來,身上的裏衣頓時一滑,露出有些小麥黃的胸膛,幾縷散亂的發絲順勢滑落到胸前,更顯得曖昧十分。
抬起手腕一手攬過秦茹淳的纖腰,往他懷中摟去,“你可知道,我等這一日,可是多久了?”溫柔而沙啞的聲音,不同於平日那麼帶著謙和溫潤的感覺,在秦茹淳的耳邊響起來。
秦茹淳沒防備的往他身上一坐,正好坐在腰間這一片,頓時感覺到腚下的火熱堅硬,頓時嚇得彈跳起來,沒注意他這話中之意。
小綿羊已經入了虎口,豈有放走的道理。
阿辰手腕一用力,將她緊緊的箍在懷中,整張臉埋進她細嫩頸下,貪婪的聞著這本就屬於他的香味,“你方才的舉動,我很高興。”
柳茹淳很是緊張,綁著身子就那麼任由他摟著,聽到他的這話,不禁覺得十分的好奇,自己給他下藥,差點把他那啥了,他不生氣,反而高興?這是什麼道理?
然,過了片刻,秦茹淳明白過他的話,全身的熱氣頓時消散,瞬間蕩然無存,一股毛骨悚然從背脊骨散發開。
她竟然才是羊!
秦茹淳都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反正醒來衣衫完整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叫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伺候的順嬤嬤說她前日著涼了,這都睡了一天多,想來是那日淋了雪,雪水在她身上化了,因此才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