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潛伏閨蜜(2 / 3)

我說的是事實,和阿紅結婚四年,我從未關心過她的生活,比如她和誰交往,有沒有親密的朋友,隻知道自己是在工作時認識了表演專業畢業的阿紅,然後和她結婚。

那些都與我無關,包括她的身體。

梔子的頭蹭著我的胸膛,翻滾著濃烈的情欲,我翻身壓著她,卻聽見清晰的聲音:“宋楓。”

那不是梔子的聲音,而是阿紅的。

梔子看見我不對勁兒,問我怎麼了,我隻是搖頭,也許太過於緊張,把自己也弄得疑神疑鬼。

我馬上像個被針紮破的氣球癱軟在床上,隻想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梔子已經走了,臥室裏還殘留著她好聞的香水味。這是阿紅從來不用的,她隻鍾愛俗氣的玫瑰味道。我打開窗戶,嶽母每天會過來打掃衛生,這些味道必須銷毀。

上班打開郵箱,那裏已經躺著好幾封未讀郵件。

當看見發件人是誰後,我失手打翻了秘書剛端過來的咖啡。

那是阿紅發過來的郵件,她恨我欺騙了她,不該在這個時候帶別的女人回家,還睡在結婚的床上,甚至過夜。

郵件發送時間是昨晚十二點左右,那時我跟梔子應該剛剛睡著。

我失魂落魄地工作,總是不停地出錯,上司嚴厲地批評:“不想做了就走人,要這份工作的人多的是。”

回到家,我聞到了濃烈的玫瑰香水的味道,我曾經把阿紅的衣服收進儲藏室,可現在竟然整整齊齊掛在房間的衣櫥裏!

那一刻,我突然感覺,也許阿紅真的回來過。

我把這件事情講給了梔子,她嚇得躲進我的懷裏,嬌嗲地說害怕。我平靜地安慰她,自己的內心已經結了蛛網,沒有了清晰的路可走。

為了弄清楚是不是阿紅真的回來了,我堅持著不睡覺,躺在床頭抽著一根根的煙,可星星點點的光亮,刺不破黑幕般深邃的夜。

她又來了,叫著我的名字:宋楓,宋楓。

我能感覺她就在我身邊躺著,像平常那樣叫著我,聲音像有毒的蔓藤深紮進皮膚裏,生成深灰色的蟲子。

“宋楓,宋楓。”是阿紅在叫。我僵直著身子,撇過頭,微黃的燈光下,我的身邊隻有沉睡的梔子。

但聲音依舊沒有停止,她似乎就躺在梔子身上叫著我的名字。我猛地掀開被子,隻有梔子光滑如魚的身體。

梔子緊閉著嘴,可是叫我的聲音依舊,寂靜的黑夜徒增了幾分詭異。

我低下頭想要聽清是否是從梔子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但梔子突然睜開眼,死死地盯著我,一動也不動,仿佛她是個死物,一具屍體。

梔子的眼又突然閉上,她很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繼續睡著,叫我的聲音戛然停止。

鬼上身

梔子像平常一樣離開,隻是她走的時候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我並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阿紅的父母鬧上門來了,他們要求我拿出一部分賠償金來,畢竟阿紅是他們的女兒,唯一的女兒走了,錢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獨享。

我嘴上答應了,但心裏早已把它占為己有,阿紅的保險合同上說得很清楚,我才是唯一的受益人。

“我會給你們的,隻是賠償金還沒有給我而已。”當然,這是我的鬼話。

“是嗎?那阿紅昨晚打電話告訴我們,讓我們找你要呀。”嶽母清幽幽地一句話早已嚇得我臉煞白。阿紅回來了!這個世界真的有鬼!

我支支吾吾送走了兩位老人,我想,阿紅死得肯定十分委屈,要不然不會纏著我,不肯離開。我到底要怎麼做?去自首?那不可能。

梔子如約而至,不過她很害怕,不願再來找我,可我對於這個撩人的女人已經有了很大的興趣,不可能就那樣輕易地放手,她像隻毛毛蟲,總在我心裏撓著癢癢。

“我會給你很多的錢。”我告訴她。女人是個欲望動物,給她喜歡的東西定能將她留住。

“你怎麼會有?”梔子漂亮的睫毛眨了眨,看來她不相信我,我也沒有告訴她。

那晚沒有叫我的聲音,卻迷迷糊糊中看見梔子起身,僵直著身體赤身直直地從床上站起來打開衣櫃挑選衣服,我輕輕地叫了一聲:“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