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千古民間第一聖,皇清大儒李恕穀(2 / 3)

說了半天,此人是誰?他就是清初著名學者、哲學家、教育家,生於蠡城(今河北省蠡縣),長在西曹家蕞,遊學全國各地,晚居齊家莊;一生講學著述、力辭官仕,在山東孔子廟上有其牌位,在西廡廟西排第38位的儒聖人(也被現在人稱為末代聖人);其人姓李諱塨,乳名四有,字剛主,號恕穀,今稱李恕穀李聖人是也。

那位又說了,這位李聖人力辭官仕,隱居民間,怎麼又會是皇清大儒,又是聞名於當今和後世的教育家和哲學家呢?這不又把人給整迷糊了嗎?諸位別急,此事說來話長,聽我慢慢道來:

這話得從頭講起,第一個先說說他的家世。他的始祖叫李進忠(也就是曆史上能考證的他的老祖宗),小興州人,明初遷到蠡縣西曹家蕞來。曆六世,至高祖李運,也就是他爺爺的爺爺,可說是人高馬大,雄偉剛直,非常厲害。厲害到什麼程度呢?請聽我給大家講一個小故事:說是有一天,外鄉有兩個賊偷慣犯、地否流氓劉六和劉七,憑借著幾手三腳貓的功夫,再加上有殺人不償命的無恥劣跡,到西曹家蕞村裏作亂,真可謂肆掠過門、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家家都不敢惹,任其肆意妄為。正當此兩賊想徑入李運家門時,正巧李運和他的一個弟弟也從地裏剛回來。李運見狀將手裏木梃往地上一戳,兩眼一瞪,在遠處一聲悶雷般的哼聲:鞥!賊六不屑一顧地往這邊一瞅,這一看不要緊,嚇得賊六媽呀一聲癱倒在地。賊七還算湊合,瞅了一眼李運,嚇得渾身哆嗦,扯起賊六屁滾尿流地跑了。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後來記載在李恕穀先生年譜裏。順便插一句,由於李塨年譜的突出曆史價值是在於它記載的內容十分真實,不加一絲一毫的誇張,而使得這個故事更加真實。由此可見,李恕穀身上會遺傳著多麼優良的武學基因!另外其曾祖父李應試是縣學生員,祖父李素先宅心仁厚,父親李明性也是海內名士,人稱孝殻先生,生母是世襲錦衣衛指揮官馬公之女。可以說是有一大堆優良基因伴隨著李恕穀出生了,也可能是這些基因在李恕穀身上起了作用,這就為創造聖人打下了前提和基礎。另外,再加上其父從小口傳身授,其祖父彎小弓教其習射,從啟蒙教育上也為聖人誕生創造了環境。

第二個要說的,是李恕穀從小聰明絕頂,過目不忘。十九歲考縣學生員第一名,縣令識拔入衙,二十歲科考一等,夠補廩生(公家給以膳食的生員)資格。隻是與顏習齋(顏元)商討是不是補廩時,顏先生認為補廩是以賄取進,有悖於家世清德,於是就沒補廩。二十一歲就丟棄八比文,從顏先生深學六藝,從此定下了其以學為業,不謀官仕的學習方向。顏習齋何許人也,此人可謂大名鼎鼎,乃明末的大學之家,在大明朝庭就仕,地位十分高,明末清初,亂世之時辭官回鄉居博陵(今河北省博野縣)。他教學李恕穀忠臣不保二主思想,因為顏習齋保明朝,到李恕穀當仕時就該保大清,師徒不保同一主也等於不忠。李恕穀不當官的思想也深受其師父影響。

第三個要說的,是李恕穀交學甚廣,遊學全國各地,廣交天下名士,業績不凡,多次力辭就仕,在當時及後世可說是影響頗深,後人把他尊為聖人在很大程度上也歸功於他的成就和影響。他的成就和影響在民間流傳很多,僅在李恕穀年譜中記載的概略大事就有不少驚人之筆,現先簡摘幾事以粗勾淡畫其生平之不凡(精彩故事待後續之集詳講)。線條一:康熙二十年(公元1681年),二十三歲時就與大學士趙錫之事先說出了大清要平海寇、收台灣必須采取的國策,與後來姚啟聖指揮海戰收台灣的策略如出一轍,真可謂一奇,令後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線條二:二十四歲時,在自家大院設宴會友、以娛孝親,不說琴棋書畫大比拚,歌舞技藝大競技是多麼的人才濟濟,單就一個叫魏秀升的在月下戲舞,平地一躍,縱升丈餘,飛身上東室屋頂之實事就令眾目瞪口呆、拍手稱奇。這將當世留傳的常忠武將軍飛上采石的故事變成了篤信不疑的事實,可見其所交之友層次多高,怎能不對後世有巨大影響。這個事在現在看來,也可有實以證,比如:該評書的作者也有過類似的親身感受。該作者在沈陽上軍校時,在一次運動會上,親眼目睹了一個身高1米70的來自武警部隊的學員參加跳高比賽時,采用助跑加漢地撥蔥的技法,整個人騰空飛起,頭腳高於臀部成V字,臀部離地1米71飛身過杆。這也是令人瞠目結舌的事實,說明早先的武學確有其實,也證明了李恕穀年譜編寫時所持的以實為實,毫不虛誇的學術本色和做人本質,更證明了李恕穀實學實用的學術態度和人生宗旨。線條三,1699年,恕穀41歲時,浙江桐鄉縣縣長郭子堅及其弟弟子固,與其深交至親,恕穀被數請後才去佐政。子堅為其娶妻室、建樓房,以請多住時日,幫助理政。在其佐政一年左右的時間裏,桐鄉縣可以說是官員勤政務實、百姓安居樂業、家家幸福小康;可以說是官愛民,民擁官、官民魚水緊相連,百姓過上了好日子。李聖人在當地深受歡迎愛戴,到其力辭回鄉時,相送官民那是戀戀不舍、情意綿綿、痛哭流涕。用年譜上記載的景象就是:相送者綿延十裏,有的站著、有的坐著、有的停著、有的跑著,前邊是縣長引路,周圍是送者填途,這景象不亞於皇上出行,太氣派了。那位又說了,這樣的人才不當官理政實在是太可惜了。這樣想也對也不對,當官理政隻能治一州一國,強一時一世,而做學問則是千秋之事,萬世之功。聖人的思想境界不是常人的智商能想到的。還有就是山東濟南府也請其去佐政,李聖人隻是在府衙看巡撫理政一天就義辭而去,那位巡撫到死都不會明白是為什麼。據年譜上記載是因為李聖人看出了那位巡撫德行不濟,能力欠佳,不足以謀大事,一寸光陰一寸金,在他身上白搭功夫,不出效益。至於最後做了三個月的通州學政,也是被迫於京都朝庭旨意,力辭不過所采取的權益之計。至於皇十四太子胤禎派人相請、封疆大吏年羹堯遣人相邀等未果事件,都有可能是李聖人先知先覺而采取的最合適的躲避方略。再至於李聖人與方苞、萬季野、閆百詩、黃宗夏等大家互學互進、互幫互助的精彩花絮,在這裏就不多作贅述,放在以後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