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麵前這個四眼仔說的,我現在根本一動不能動。可聽他說廖雪兒和李芬都在他手上,我一下子就急了。我拚命的想掙紮,可是最後還是徒勞無功。這時這位話嘮四眼田雞又開始廢話了:“張文輝,我了解你。以你的能力是不可能解開微波效應的,你這個主人格相比起其他三個副人格實在是差太多了。一直以來能跟我一爭高下的就隻有你身上的三個副人格,而你,隻是個可有可無的垃圾而已!”
四眼仔的這番話觸動了我,他說的沒錯,在破獲的這一係列案件的背後,都是三個副人格的功勞。而我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在打擊這一係列罪案之中我真的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我聽了這個四眼仔的話後,真的無法辯駁。一時間我的腦袋亂了,我是張文輝?還是蔡子房?張寒?馬克?我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警察,那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出現三個那麼厲害的副人格?蔡子房的多智,張寒的勇猛,馬克的嚴謹。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我還是我嗎?我還是原來的那個張文輝嗎?
四眼仔這時又嘲笑道:“張文輝,你救不了她們的!因為你沒有三個副人格的能力,而且就算是你身上的三個副人格也不可能解開這個微波效應。知道我為什麼引你的三個副人格來這裏嗎?因為這個海豚音可以讓人大腦的神經源衰弱,也就是說你身上的三個副人格會永遠的消失!哈哈哈……”
一時間我恍然大悟,麵前這個四眼田雞從何金水的盜竊案開始就打算對付我身上的三個副人格。其實他一直在牽著三個副人格的鼻子走。四眼仔病態的狂笑過後,繼續說道:“現在你該怎麼辦?就憑你張文輝什麼也做不了!”四眼仔此時的表情忽然變得有點落寞:“蔡子房你輸了!想不到我最後還是打敗了你。”顯然這個家夥對失去了蔡子房這個最大的對手,心裏有點失落。這可能就是高手彼此間的惺惺相惜,眾然對方是自己的死對頭。
四眼仔神奇鄙夷的看著我,他轉過身去的同時對我說道:“雖然我對殺人很反感,但是張文輝你知道得太多了,我不得不殺你滅口!你這個小警察!”
我知道這個家夥是打算對我下死手了,不但如此我想在幹掉我之後,雜物間裏的兩個女人也會凶多吉少。生死關頭,我真的急壞了,腦海裏想著:如果是蔡子房,現在他會怎麼辦?如果是張寒或者馬克,他們現在又會怎麼辦?我真的什麼也做不了,隻有等死的份了嗎?在混亂的思緒中,突然幾個聲音響了起來:別忘了,你是個警察!
這幾個不同語調的聲音過後,我忽然間有了一絲明悟,這絲明悟像一道閃電劃過我的腦海:我沒有蔡子房的智謀,沒有張寒的勇猛,更沒有馬克的嚴謹,那我有什麼?我有的隻是那顆為了打擊犯罪勇往直前的心!!!
一瞬間我的腦海裏隻剩一個念頭:不要放棄!不要放棄!力量,應該說是一股信念的力量從新充滿了我的全身。剛轉過身去的四眼仔,聽到身後的一絲異動,他剛要轉過頭來。我已經瞬間暴起,一下將他的後腰抱住,本能的給了他一個大背摔!說實話這個非常酷的背摔過後,我最後的一絲力氣也終於用完了,我的身體也跟著四眼仔倒在了地上。而這個家夥在倒地之後,不知道從兩隻耳朵裏掉出了什麼東西。隻見兩粒像微型耳塞的小東西掉到地上後。四眼仔也同樣的出現了我現在的症狀,全身無力!看來這兩個小耳塞,就是用來屏蔽那個什麼微波效應的,現在四眼仔沒有了它們,自己也中招了。
隻見此時的四眼仔全身開始輕微的抽搐,看樣子他比我的症狀還有嚴重。他似乎用盡了力氣,在最後時刻往戴在手上的手表按了一下。頓時我就感到那種無力感開始減輕,很明顯四眼仔已經將那個所謂的微波效應關閉了。在做完這個動作後,由於中了背摔時四眼仔的腦袋著地,現在他終於暈了過去。我的心裏暗暗慶幸,還好這個家夥沒有立即暈過去,不然我隻能等救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