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那個瘋子李教授的霸權主義,何金水的作案工具之一,那對襪子和手套,一直被留在物理實驗室裏。雖然不知道廖雪兒為什麼會突然打電話說那對襪子和手套不見了,但是很明顯這是個圈套,一個三個副人格或者說我本人不得不進的圈套。
現在實驗室裏燈火通明,蔡子房與幾名學校保安員進入實驗室後並沒有發現任何人。諾大的實驗室死一般寂靜,蔡子房沒有貿然展開搜索,他隻是站在門口處靜靜的觀察四周。一番仔細的觀察後的確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幾名保安員看到可能是虛驚一場也放鬆了下來,他們開始檢查實驗室的四周。其中一名保安員還小聲的嘟囔到,這麼晚了,實驗室怎麼還沒關燈。
蔡子房這時也向前走了幾步,可他沒有放鬆警惕,直覺告訴他這間實驗室裏一定有人,廖雪兒還有那個神秘的幕後黑手也一定在這。蔡子房正思考的時候,突然他覺得了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來。他的心念一閃,是自己奔波了一天累了嗎?可轉念一想,這是不可能的,人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下是不可能感到困意的!一股危險的味道也同時湧上了他的心頭,蔡子房轉身就想離開這間實驗室,可是實驗室的玻璃大門不知不覺已經被關上了!
回過頭來,蔡子房已經發現那幾名保安員早已暈倒在地,那股困意也越來越厲害,他現在很想很想睡覺。就在蔡子房堅持不住半跪在地上時,一把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是張文輝?還是那三個副人格?”
說話的是一名年輕男子,二十五六的樣子,戴著眼鏡,身上穿著實驗室的工作服。他邊說邊微笑著走向蔡子房,可他那臉上的笑容是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和。蔡子房的第一反應不是要看清他的樣子,而是拔槍!
可下一秒,一股尖銳刺耳的音頻直灌進他的雙耳,頓時蔡子房的雙眼充血,臉色慘白。在這種聲音的壓迫下他連一根手指頭也不能動一下,頭上的血管也同時暴露了出來。眼鏡男邊走向蔡子房邊自言自語道:“這是海豚音,不過是加強版的,可以讓人瞬間麻痹,同時血液倒流。哦!我都忘了,那種可以讓人產生困意的微波效應,也是我的發明,這些發明怎麼樣?”蔡子房此刻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力氣,他也沒有精力去理麵前這個眼鏡男。
眼鏡男走到蔡子房身前,把他腰上的配槍拿了起來,又自言自語道:“你們這些警察,整天帶著這些充滿暴力與邪惡的工具,難道不覺得惡心嗎?”說完,眼鏡男將手槍的子彈全部退鏜,然後將配槍扔進了垃圾桶裏。做完這些後他又開始高論:“這些毫無意義的東西,還是扔掉的好。哦!你看我都忘了,我叫程曉,你好啊警察先生!哈哈……”他開始瘋狂的大笑,沒有任何原因的瘋狂大笑。
“我認得你,你是李教授的學生之一。那天在實驗室裏我見過你。”蔡子房艱難的說道。
程曉停下了他病態般的狂笑::“哦!有如此細致的觀察力,你就是蔡子房先生咯!三個副人格之一!”說完他的手動了動,蔡子房本來被麻痹的感覺漸漸消退,但是那種無力感還是十分的強烈。
蔡子房這時終於能緩口氣,他依然半跪在地上不能起來,淡淡的說道:“看不清臉的模糊現象,能造成沒有痕跡的痕跡,還有那台量子計算機,都是你的手筆吧?”
程曉又露出了冰冷的微笑說道:“嗬嗬,你是我到目前為止見過最聰明而且是最神奇的警察,有你做我的對手真是太好了!沒錯那些都是我發明的小東西,怎樣?這些東西令你大開眼界吧!”
蔡子房聽了程曉的話後,像明白了什麼一樣,他推了推並不存在的眼鏡說道:“原來如此!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不通,就是你為什麼要大費周折做這些事,而你做這些事卻一點好處也沒有。原來你是在戲弄我們,不!你是在向f市的警察挑戰!”
程曉笑了笑說道:“沒錯!哈哈,跟你這種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可惜,我在f市活動多時,卻從來沒有一個警察像你一樣,能看到表象下麵的本質。他們不過都是些廢物而已!隻要有一點利益,就能輕易的驅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