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學生記憶力訓練附錄:記憶力雜談
記憶力趣說
德國學者艾賓浩斯,通過多次實驗繪出一條遺忘曲線,說明遺忘的進程是:在識記後短時期內遺忘的比例較大,此後比例逐漸變小。根據這一規律,對新知識新學科的學習一定要趁熱打鐵,及時複習,使複雜趕在遺忘之前,這就是強化了記憶。
記憶力是人的一種用進廢退的功能,很多人有著驚人的記憶力,也正是他們勤奮學習和鍛煉的結果。
中央電視台“曲苑雜壇”節目曾介紹過一位過目不忘的人,別人將隨便洗過的54張撲克牌貼在板上,他速記幾秒鍾之後,就能順著、倒著一一背出來,令人驚歎!加拿大有一個17歲的學生,能準確無誤地背誦圓周率小數點後的8750位。歐洲核子研究中心一位荷蘭的程序設計專家克萊因,能記住100×100以下的平方根,150以下數字的對數值。克萊因甚至能記住曆史上任何一天是星期幾。俄羅斯一家療養院的職員尤裏·亞曆山德羅維奇·諾維科夫記憶力更為奇特。人們用粉筆在黑板上雜亂無章地畫滿大小不等的100多個圓圈,尤裏掃視一眼,便可說出圓圈的準確數目。尤裏曾被帶到很多陌生城市應試,每到一處,隻要涉足一次,所有地址名稱路線便過目不忘。
然而,一些名人卻很“健忘”。愛因斯坦一次回家,竟忘了自己的住處,隻好打電話問秘書。卓別林一生自編自導自演了很多名劇,可他始終沒記住與他共事多年的秘書姓什麼;有一次需要在一份文件上填寫他夫人的姓名,然而他竟連夫人姓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聰明過人的專家學者為什麼也會健忘呢?從生理學角度來說,記憶是事物在中樞神經係統留下的“痕跡”,是條件反射的結果(巴甫洛夫學說認為,大腦皮層最基本的活動是條件反射,即信號活動)。信息的反複刺激,可使記憶“痕跡”得以強化。大腦的記憶中樞除“興奮過程”之外,還有一種與其相反的“抑製過程”。若初時記憶未被強化,這個“興奮過程”就會逐漸淡化以致消失。了解這些機理之後,你對上述名人的“大智若愚”就不足為怪了。名人健忘的恰恰都是一些未被“強化”的瑣事,而涉及他們專業的事情是記得特別清楚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忘”也有它積極的一麵。胸襟開闊的人,將那些舊仇新怨統統拋於腦後,這何嚐不是一種超然。俗話說得好:將軍額上可跑馬,宰相肚裏能撐船。那種錙銖必爭、睚眥必報的人,活得不是太累了嗎?陶淵明“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忘卻了前朝舊事、功名利祿,才使得《桃花源記》千古流芳。這種“忘卻”,乃是一種超然豁達的人生態度。
當然,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具有良好的記憶力。如何增強記憶力呢?“動則靈,不動則廢”,人腦是由140多億個腦細胞組成的,可以貯存的知識信息量,相當於美國國會圖書館藏書(1000多萬冊)的50倍。人腦的潛力如此巨大,遺憾的是我們今天還遠遠沒有充分挖掘和運用它,目前平均每人隻不過用了自己大腦能力的幾十分之一。故加強學習和大腦功能鍛煉,能行之有效地發掘大腦記憶的潛力。
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的記憶力是會稍微下降的。據科學家測定,如果18—35歲的人記憶成績是100,那麼36—60歲的人記憶成績平均為95;而61—85歲的人記憶成績平均為80—85。由此可見,記憶力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下降的幅度並非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大。正如一位科學家所說:“大多數抱怨自己記憶力衰退的人,實際上都是人為的缺乏自信的受害者。”
學會遺忘
有時候記的東西太多了,大腦的負擔太重了,也會影響思維的進行。因此,我們既要學會記憶,又要學會遺忘。愛因斯坦就是一個很懂得遺忘的人。他是當代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他發現的相對論,極大地改變了我們對世界的認識。人們因為這一偉大發現而對他表示了極大的尊敬。
有一次,他來到美國,熱情而開放的美國人民熱烈地歡迎他。同時,人們也對這位富有智慧的人感到好奇。人們猜想這位智者一定是每時每刻都在記憶著、思考著,他的身邊一定有著一本筆記本,總是隨手記著什麼發現,一定牢記著許多知識。當愛因斯坦踏上美國的土地時,好奇的記者們就開始考他了,問他從紐約到芝加哥的鐵路的長度是多少,愛因斯坦說,這要查一下鐵路手冊;有人問他聲音的傳播速度是多少,愛因斯坦笑著回答,這要查一下物理學手冊;又有人問他某種合金的成分,愛因斯坦說,那隻要查一下金屬學手冊就知道了。愛因斯坦沒有考好,但又都正確地指出了解決這些問題的途徑。麵對著一個又一個提問的人,愛因斯坦說:“我不記書上能夠找得到的知識,我的大腦裏經常思考的問題是書本上還沒有的知識,是人們還不太清楚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