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卵石在他口袋中閃了閃,“你有窺聽別人內心想法的能力,你可以利用這項能力去打敗嗜魂教的守衛,讓他們不攻自破!”
阿泉敲了敲腦袋,露出愉悅的神色,“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瞧我這木頭腦袋,那我們事不宜遲,趕緊出發,先去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探探情況。”
沿著路蜿蜒而上,穿過茂密的竹林,遠看盡是一片綠濤,一名男子手持長刀,身穿黑色緊衣,帶著白色麵具,刀刃指向前方。
“灌靈堂,白澤!”
指著前方的人,正是直勻,一襲黑色鬥篷,寬大的鬥笠蓋住了他整個麵孔,手攥緊奪魂刃,環著胸膛,腳輕盈的緊貼在竹樁上。
風輕然吹過,鬥篷狂舞,他也是一身黑衣,隻不過比白澤比較寬鬆一些,鬥笠下,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江湖人士,直勻。”
白澤仰天大笑三聲,“原來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還江湖,你當這是拍電影啊?”
直勻被他挑釁得嘴角抽了抽,一咬牙,持著奪魂刃筆直的飛躍刺去。
“灌靈堂的惡人,去死吧!”
白澤嘴角也勾起譏笑,也不退縮,持著寶刀迎麵對了上去,鏘鏘,劍與刀相互摩挲的聲音。
凡梢花在底下佇立著,隻隱約看見兩道影子來回在竹林中穿梭,由於兩人穿得都是一勁黑衣,她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
樹葉被靈力的波動震得漫天飛舞,竹子一顆一顆的嘎吱嘎吱的落下來,她有些心驚膽戰,這三個月的追殺真是讓她和直勻累死累活的,不就是救了一個毫無相幹的人嗎,用得著這樣嗎?
趁著直勻聚精會神出招的時候,白澤眼眸一利,抬手飛出毒飛鏢,攻向凡梢花,她一驚,來不及使用白衣天使擋住攻擊,眼前就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男人捂著臉,不讓人看清他的真麵目,使出自己的靈力擋住了飛鏢,讓它們飛出的方向偏離。
凡梢花肯定,這個男人一定是三個月前所救的那個人,尋思一會,問道:“你就是三個月前,我和直勻救的那個人對不對?”
男人一襲戰鬥類型的衣裳,墨水黑的眼眸回過頭來,露出一抹感激道:“三個月前,的確,謝謝你們,我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所以這次我來還了。”
“哼,叛徒,你還敢回來?”
白澤甩了甩長刀,充滿了殺意,全身彙聚靈力,集中在長刀身上,一蹬飄落的竹葉,就朝他刺去,直勻大駭,便徒手出招,一掌擊向白澤的背脊。
他活生生的被直勻偷襲了,疼得跌落在地上,不利索的站起來,背脊沁出了血漬,桀桀的朝三人笑了幾聲,“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得了我嗎?灌靈堂勢力龐大,殺了我,就等於是惹了灌靈堂,你們竟然救了這個叛徒,那麼就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