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徒然間,眼底浮現一抹烏青,臉上帶著陰鷙的笑容,召喚出了自己的靈器,一道不知名的光掠過,恍了恍三人的眼,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臂遮擋。
放下手臂時,瞥見他手裏正攥著吊墜,吊墜下是一個古典的鍾表,赫然間,鍾表懸浮在空中來回搖晃。
滴嗒滴嗒,滴嗒滴嗒。
兩人被這鍾表恍得頭暈,凡梢花揉了揉眉心,眼眸下一片仿徨,感覺整個世界以她為中心在不停的搖晃,耳鳴嗡嗡。
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意誌力較強的直勻,雖然沒有像她那般暈倒,可頭昏腦漲的,好像要炸開一樣,昏昏沉沉的凝望著晃來晃去的鍾表,男人依舊蒙著麵,倒蹙著眉,別過目光去,不能凝視著鍾表,否者後果不堪設想。
一個輕功飛躍過去,一記手刀式弄昏直勻,揚手一揮,紅色的煙霧繚繞在其中。
白澤大駭,立馬收回靈器,用嘴捂住口鼻。
“別白費力氣了,這紅煙霧隻要一碰到皮膚,十分鍾之後全身便會腐潰殆盡,如果現在不用靈力鎮壓住,你就難逃一死!”
他下意識的盤腿坐下,手中煥發著靈力流動,趁著這個時間,男人帶著直勻消失在這片綠竹叢林中。
走之時,男人還用似笑非笑的口語留言道:“其實根本沒毒,瞧把你嚇的!”
轉眼間,已經不見那兩人的身影,白澤氣得一拳捶彎了竹腰,“該死,竟然敢騙老子。”
把充滿蓄意的目光落在了暈倒在地上的凡梢花,凝望著這五官,總覺得特別神似一個人,他愣了愣。
水牢裏,凡梢花四肢被束縛,老鼠髒兮兮的繞過她腳旁,有一種茸茸的觸感,但就是這一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從暈厥中驚醒。
手腕被勒出了絲絲紅印,她疼得咬了咬牙,想活動活動身體,奈何這鐵鏈,束縛著她的一切。
腦海裏一幕幕回想起當時自己如何暈倒的情景。
“快來人,放我出去!”
就在這時,白澤領著幾名手下打開了牢門,向她撒了奇特的藥粉,刺激著她的嗅覺,竟然有氣無力。
手腳軟得站不起來,吼道:“這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白澤噙著一抹神秘的笑容,把指腹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這對你的身體沒有一絲傷害,隻是暫時讓你使不出力氣來而已,不用擔心,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了。”
撇了撇頭,示意著下屬,“帶她去見香坊。”
路途中,凡梢花隨意打量了被白澤帶來的這鬼地方,四周皆是昏暗昏暗的,偶然能看見幾個女人正垂著頭,編著什麼,她們的臉都莫名的被遮住了。
下意識的明白這是什麼地方了,三大幫派,嗜魂教,灌靈堂,鬼祭坊,其中隻有女人的幫派隻有鬼祭坊了,鬼祭坊向來以邪惡法術揚名,還經常去做一個變態的事情。
比如說:挖墳墓,偷屍骨,下厲蠱,控人心。
之前白澤說過,他是灌靈堂的人,為何會帶她來鬼祭坊,而且,鬼祭坊的人從來不允許外幫人進入,不然一律格殺勿論,絕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