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外麵會議大廳的會也進入了尾聲,隻見武軍、黃鑫等好幾個老學員拿著獎品興高采烈地進來了——看來他們都是先進工作者,好樣的,不錯!
阿香的課一結束,吧台處立即就圍滿了人;武軍幾個被女士們圍著說笑,像是在喊他們請客——唐三妹聲音大,老遠都能聽見:“哦、不行喲,請客哦武軍,拿了獎金就陰到不開腔了嗦……”
三人戰隊是早已習慣了健身房的音響、嘈雜和歡笑,訓練起來是各顧各,絲毫不受影響。
此時我倒像是有點閑了,看一旁的黃教練給男士們輔導動作,看吧台那邊買水的、拿鑰匙換衣服的、谘詢的、說笑的,好幾個熟麵孔的靚麗女子在與阿香交流。
“就是就是——武軍、二位黃大個子都該請客哈嗬嗬嗬……”這是馬麗佳爽朗的笑聲。
突然發現人群中的航芸芸,還湊熱鬧笑說武軍,“喲嗬武軍哥,請就請痛快點嘛啊——你們青年突擊手拿了廠裏的大獎……”
“嗨、豔芝,航芸芸來咯!她旅行結婚回來啦?”我不由來了情緒,向正在做俯臥燕式背飛的張豔芝湊近說道。
豔芝沒理我,雪雪忙說:“格格師傅,我早看見她了。”
“噢——這新婚燕爾的芸芸,回來了也不……”我似自語地喃喃著,看雪雪換下了張豔芝,由劉景浩給她壓住腳。
“嗯哼,有了心愛的老公,幹嗎要…肖教呐——原來心裏還惦記著你的芸芸…哦、對不起啊肖教口誤、口誤哈嘻嘻嘻……”剛緩過氣來的張豔芝在我耳邊酸溜溜說著,“我是說你的優秀學生芸芸姐——欸、別人已經是劉建偉的心肝寶貝了,哪還有你肖教……”這後麵的話她竟然蹲在我身旁壓低了嗓子說;“再裝糊塗的話,我也快成別人的媳婦兒嘍……”
“好!好啊——好得很喲!”我冷不丁地突然回頭大聲叫好,把個張豔芝嚇得一下坐在了墊子上,望著她紅撲撲漂亮的臉蛋驚憐的眉眼,我好愉悅;“盼——就盼這一天,吃我們可愛的豔芝姑娘的喜糖——好啊、好!歡迎歡迎、恭喜恭喜……”
嘿,也不知為啥,我真還有點興奮,可能是看到了很久不見的芸芸,也許是張豔芝的這番話觸動了我哪根神經,我竟邊說邊鼓起掌來,喜得劉景浩和雪雪都停了動作跟著歡笑鼓掌說要吃張豔芝的喜糖。
張豔芝不高興了,本想以話來激我卻沒料我是這樣的反應,索性撒嬌似的拉著我手肘埋怨起來:“啊呀肖教你壞、你壞嘛肖教——不理你、不理你了我嗯呀呀……”
“不懂不懂,咋啦豔芝?”我故意一臉的疑問,看看張豔芝又轉向雪雪和劉景浩不解地道;“嘿,沒見過,說吃喜糖就不理人了的——錯啦?你們說說我是不是……”
“啊呀肖教——不是不是真不是……”張豔芝越發撒嬌地搖著我手臂,“嗯呀——你、你就是想氣……”
“謔、師傅,哥哥、快看哥哥!”雪雪突然興奮地指著吧台處喊著,我和張豔芝都以為雪雪說的是杜大軍,順眼看過去——
隻見一高大魁梧、英俊的青年警官也在吧台說笑著,聲音還有點耳熟,再一看,哈!是馬顏嘉得嘛一一嘿,這小子長得更英俊了喃,英俊中還透著一股青春的剛毅一一好!
“北極風——警官馬顏喜哥哥咧!”雪雪大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