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解開安全帶,心裏暗罵這東西平日能救人現在也能殺人啊,剛差點沒被害死,跑到車外,我的媽呀,因為麵包車撞壞在路邊,這聲音已經把周圍的喪屍都吸引了過來,光是麵包車的附近已經聚集了五六隻喪屍,都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而陶麒天正提著砍刀劈砍著靠近我們的喪屍,還別說身手特別利索,都能一擊砍進喪屍的腦袋。
陶麒天一刀削掉一個像他撲來的喪屍,說道:“出來了?趕緊走,這周圍的喪屍現在都被引過來了。”
我看著那冒煙的麵包車和周圍的喪屍,經過劇烈的心理掙紮,終於下定決心叫道:“陶麒天我們去看看這車裏還有沒有辛存者。”
陶麒天一腳踢開一個喪屍罵道:“你他媽沒病吧,就算有我估計也差不多快死了。再說我們自身難保還談什麼救人!”
我開啟陶麒天的後備箱,從裏麵翻出一把扳手,罵道:“我不管他有沒有死,隻要我現在還是個活人,我就一定要去救他,如果見死不救,我他媽何必去醫生,老子我自從當初填上這誌願起,我就從沒想過會拋棄任何一個還有可能可以活下去的人,從來沒有!”說著說著我近乎嘶吼起來,額頭青筋暴現。
陶麒天似乎愣了下,罵道:“我怎麼就會認識你這種薩比,媽的,不管了豁出去了,你趕快,我去砍了旁邊幾個,你趕快去看看,五分鍾,再多我就不管你了!”
我立馬衝到車邊上,在麵包車旁邊的兩個喪屍聽到動靜轉了過來,看到一塊自己送上門的肉,我似乎都能看見這兩個喪屍揚起的嘴角。我右手提著扳手猛的敲在最近的喪屍的腦袋上,血濺三尺,這些喪屍的骨頭似乎早已沒有了作為防護的作用,十分脆弱。然後左腳踢向另一隻的胸口,接著就是一扳手敲擊在他的後腦勺,我不斷重複著敲擊,直到確認這兩隻喪屍再也不動彈。
陶麒天一麵劈砍著旁邊聚集來的喪屍,一麵叫道:“你小子有一手啊,看不出來這麼能打。”
我苦笑一下,雖然我沒像陶麒天那樣接受過正規的訓練,但是想起以前.。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真是不想回憶起那段事情。
我拉扯著一家變形的車門,看見昏暗的車裏有三個人,兩個坐在後座,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喪屍和一個唄啃噬的麵目全非的“人”,我看了看趴在方向盤上不動的大叔,大叔滿頭是血,絲毫沒有動彈,我也不管這麼多,解開安全帶拖著大叔,叫道:“陶麒天來幫忙,這人太他媽重了。”
陶麒天左一刀右一刀,地上不知不覺都已經躺下了五隻喪屍,然而周圍的喪屍卻是越來越多,“幫你奶奶個嘴,老子走不開,自己想辦法,我一走估計就不是你拖老頭了。”我也無奈隻能一步一步將司機拖進車裏。
“陶麒天走,再不然來不及了。”周圍的喪屍已經聚集了二十多隻,正不斷向陶麒天逼近。
“幹三小啊,中國不早點計劃生育,現在尼瑪的,生這麼多人。”陶麒天一邊罵一邊一步一步慢慢退了過來。
“累死了老子了,又要當司機又要當保鏢,我怎麼就帶上你這個拖油瓶。”陶麒天立馬發動起車罵道。“現在還隻是在郊區就這麼多了,市中心我怕是寸步難移,想想就可怕。”
“陶麒天快走啊,再呆會就要被圍起來了。”
“媽的我老子才買的車啊,啟動不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