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車裏空間很大,底盤也很高,所以視野比較廣,走在前麵開路毫無問題。一路行駛我們很快就離開了山腳,陶麒天讓我們不要從原路走,那邊已經被車徹底堵死了,根本過不去,然後我們兩輛車則打算從繞城國道行駛換個地方進城。
國道上沒什麼車,一路開去很暢通無阻,之後我們找了最近的下國道路口進去。在快到路口的地方我們停了下來,陶麒天說道:“到這裏我們就要分開了,到時候知道情況後我們就在這個地方再碰麵吧。”
陳威佳說道:“可以,大約晚上六點我們把東西準備好在這集合吧,幸好我爸媽前段時間去了夏威夷,應該不會遇到什麼麻煩,畢竟是海島,就算真要感染也未必會這麼快就到散播到島上。我帶他們倆回去看看。”
說完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路上我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有點不敢麵對城區的,生怕見到我之前最不希望的情景。
我點起香煙問道:“陶麒天,你怕嗎,你害怕城市淪陷,而人類社會就此崩壞嗎。”
陶麒天一麵開車一麵笑道:“怕?說怕也怕,說不怕也不怕,社會是否崩壞也不是我們兩個能夠決定的,如果當真要和現代社會說拜拜,我還真是感謝我爸,從小就讓受體能這些的訓練,想來真要是喪屍大爆發,我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慘死屍口。”
我有點無奈的笑了,他有他的一技之長,我呢,這個半吊子醫學生在末日又該怎麼辦,如果真的是那些傷號我是不是又可以真的醫治好,我的能力是否對社會有所幫助。
“小心!!!”陶麒天驚吼道。
坐在車裏的我被突然的打轉摔得東倒西歪,根本不能看清發生了,陶麒天車技很好,很快就將車打正停在路邊,“我幹你大爺的,前麵那輛麵包車他媽直接從巷子裏衝了出來,要不是老子反射神經發達,直接就給他撞成小餅餅。”
我揉揉之前撞在車窗的玻璃上額頭,搖下車窗看著已經撞毀在路邊的麵包車。突然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在耳邊響起,一個妹子的頭從車窗外猛地撲了進來,我他媽感覺尿都尿都嚇出來兩滴,猛地拽住她瘋狂往裏撲的脖子和一隻伸進來的臂膀。此刻我才看清,這妹子長得倒也是清純,隻是眼睛黯淡無光,幾乎都是眼白,那不斷咬合的嘴中全是犬齒。
“臥槽啊,陶麒天快他媽來幫忙,這娘西皮的想啃老子啊。”
陶麒天似乎也是嚇了一跳,轉頭就準備開車門,結果隻聽彭的一聲也有隻喪屍撲在他的車玻璃上,陶麒天罵道:“嚇死爹了,你那邊那個這麼漂亮,我這隻嚇得我老二都快縮回去了。快看看這臉,醜的不行啊。”
“看你媽的蛋,這鬼東西力氣不小,我他媽又扣著安全帶根本使不上勁兒,快特麼來幫忙。我手酸死了。”
陶麒天也沒說什麼猛地打開車門,一腳提到那喪屍身上,罵道:“去你媽的,老子這小鮮肉還能給你糟蹋了,我馬上來幫你撐著點。”
“快點,再慢會,這一口下去我得輕個三四斤。”我罵道,別看這喪屍身子纖細,力氣到是不小,那種本能衝著食物的野蠻勁根本不是正常人能抵擋的。
隻見一陣銀光閃過,血賤了我一腿,圓滾滾的喪屍的腦袋直接掉我懷裏,我立馬提著腦袋把他從駕駛位的門扔了出去,罵道“草泥馬的,你不知道這東西頭掉還會咬的,差地一口沒把我丁丁咬下來,我他媽現在下來就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