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莫芸抿了抿嘴唇，她沒法將自己上輩子的經曆跟師父訴說，她隻好低頭苦笑。
王疾川見狄莫芸沒有與他頂嘴，便扭頭看向狄莫芸，他想了想說道：“莫芸，雖然你沒有經曆過苦難，可為師卻覺得你會理解我這樣的人。”
狄莫芸點點頭，說道：“嗯，我理解。”
王疾川說回正題道：“覡羅殿的人很古怪，一般情況下，他們連在自己的領域上都不常出現，更何況在晟朝領土上。“
狄莫芸點點頭道：“那他們的出現確實很反常了！“她很迷糊道：“那他們南下晟朝幹甚？”
王疾川皺眉頭道：“他們來過你店裏不知道嗎？”
狄莫芸搖了搖頭道：“不清楚啊！”
王疾川道：“你就不問問其他人？“
狄莫芸站起身道：“師父，稍等。“她說完就走出了屋，她找來店裏那名最機靈的夥計，問道：”你有沒有看到過黑衣人來過這裏？“
那名夥計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道：“哦，東家，您是說穿玄衣的人嗎？“
狄莫芸也想了想，心道：覡羅殿的人身披墨色蓮蓬，也算是玄衣吧。她便點了點頭道：
“對，有嗎？“
“有啊！“夥計爽快地點頭，說道：”東家，你看大廳，有不少人都穿著黑色衣服呢！“
狄莫芸看著那些穿黑色衣服在大廳上走來走去的普通客人，有些傻眼了，她不禁扶住了額頭。
“東家？“夥計擔憂地說道：”您沒事吧？“
狄莫芸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可能我說的不夠準確，就是……穿著黑色披風，還戴著黑色蓮蓬帽的人。“
“哦……“夥計這回明白了，他又很爽快地搖頭道：”那沒有。“
“確定嗎？“狄莫芸道：”再想想？“
“東家，小的記性還是可以的，店裏若是出現這樣穿著奇怪的人，小的肯定會有印象啊！“夥計說道。
“哦……“狄莫芸又想了想，說道：”對了，你知道相掌事還有其他的夥計為何都在密室裏嗎？“
夥計道：“是啊，小的也感到奇怪呢，還納悶他們什麼時候去那裏的呢？“
“你沒去打聽？“狄莫芸問道。
“打聽了。“夥計道：”可是大家都說不知道。“
都不知道……狄莫芸沉默了一會兒下命令道：“去，去問問客人，問問他們有沒有見到那些黑衣人，一個一個問。“
“是。“夥計撂下剛到手中的單子，轉身去執行狄莫芸下的任務了。
……
等狄莫芸再回到屋裏時，王疾川已經等上半天了。
王疾川見狄莫芸滿腹心事的表情，就猜中了結果。“是不是沒人記得他們？“
狄莫芸點了點頭，問王疾川道：“可是師父，為何你能記得？“
王疾川道：“我一直動用自己的內功去盯梢他們，我也說不清楚為何偏偏我能記得。”
狄莫芸心中揣測道：內功嗎？按照科學的說法，每個人都有磁場的，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影響都是每個人身上活躍的磁性微顆粒在活動，而有功夫在身的人就是加固了自己的磁力，封閉自己身上的磁性微顆粒的活動，防止它們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