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於歸,送遠於南。”出自《詩經·邶風·燕燕》。先秦現實主義詩集《詩經》中《國風·邶風》中的一篇,是先秦時代的民歌,是中國詩史上最早的送別之作。
燕燕子飛,差池其羽。之子於歸,遠送於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燕燕於飛,頡之頏之。之子於歸,遠於將之。瞻望弗及,佇立以泣。
燕燕於飛,下上其音。之子於歸,遠送於南。瞻望弗及,實勞我心。
仲氏任隻,其心塞淵。終溫且惠,淑慎其身。先君之思,以勖寡人。
詩歌采用重章複唱的手法,既易辭申意,又循序漸進,且樂景與哀情相反襯;從而把送別情境和惜別氣氛,表現得深婉沉痛,不忍卒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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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子,此次韓國墨者未能守住端城,該如何處置?”一位中年男子拱手向負手背著他的墨門巨子請示道。男子年紀約在五十左右,臉色略白,一撇八字胡,右眼上一圈紅色的胎記,平添了幾分可怕,他乃墨門法儀堂的堂主貴義,司職對犯了過錯的墨門弟子進行處罰。
“勝敗乃兵家常事。”墨們巨子平淡地說道,“若隻是因為一場守城失敗,本巨子就要處置本門的一位旗主,恐怕到最後,我墨門就沒有可用之人了。”
“據明鬼弟子回報,此次端城失守,皆因那端城守將韓累不肯分派援兵,致使城南失守,隨後又急忙撤軍,相離等人孤立無援,才敗戰而走,非戰之罪。”墨門巨子補充道,跟著話鋒一轉,說:“不過,此戰之敗,可看出秦軍戰力頗為強悍,還需傳令各旗積極備戰,不能掉以輕心。若有必要,可調鄰國各旗的墨者前來相助。”
“尚同非攻,這抗秦大業果然是舉步維艱啊!”墨門巨子忍不住歎道,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念:“前日,高石回報,他旗下弟子在邯鄲城中的行動,連番兩次被一個叫白闔的男子破壞。唉……大事總是多磨。”
“巨子,是否要派天誌的弟子出馬?”貴義問。
“不必了,這白闔應是誤打誤撞,無須天誌的弟子出馬,無需打草驚蛇。”
邯鄲城南,一輛馬車停在城門外,看著有些眼熟,正是荀況他們來邯鄲城的那輛。馬車的旁邊,荀況、冉吾、韓非和子通四人在那話別。離他們不遠處,靠近城門的這一側,白闔、李牧和趙平三人在那話別。
“阿闔,四年未見,這次難得相見,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走了。”李牧不舍道。
“大哥,如果不舍,索性辭去這武安君的封號,跟阿闔一起上路,遊曆列國如何?”白闔打趣道,立刻遭來李牧一記胸錘和大罵:“好你個阿闔,嘴裏盡沒好話。”力道還挺大,疼得白闔不禁抬手揉了揉胸口。
“阿闔。”收起臉上的笑意,李牧伸手搭在白闔的肩上,嚴肅道,“因還有軍務,大哥隻能在這邯鄲城外送你。以後若是有空閑,記得來看大哥。”
“大哥放心,阿闔定會。”白闔鄭重地說道。看到對麵的李牧張開雙臂,他跟著張開雙臂,兩人來了個大擁抱。兩個人誰也想不到,日後兩人再見,會是在敵我刀劍相向的戰場上。
“大哥,雖然有平成君在護衛著你,趙王信任與你,但三人成虎,也要提防趙聰和郭開兩人在朝堂上搬弄是非。”白闔輕聲提醒道,跟著補充了句:“昨晚我跟你說的那些,你也要記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