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小姐找我何事?”剛一進門就聽見一聲問候,倒不是像平常的語氣,聲音中帶著一股隨意淡然,隨後徐流夕就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一個男子,而旁邊還有一個一直笑意吟吟的人。
徐流夕一看這個,心已了然,平靜的笑笑,找了一個桌邊的凳子,坐下來,淡淡道:“我倒是不知道七皇子還有這麼多產業,怎麼,這生意是不好還是怎麼地,怎麼關門了?”
“主要是這店裏礙心事太多了,就關了,怎麼徐小姐今天來這就是為了這個店?”坐在書桌前的那個男子繼續跟徐流夕說著話,墨青色的袍子,坐在椅子上,雙手扶著椅子兩邊的扶手,一副神態自若,刀削般的的麵孔此時卻是一臉舒適,鬆動的眸子透顯著不同凡響的氣勢與尊貴。對於徐流夕能輕易猜出她的身份倒不是太驚訝,隻是為徐流夕今天的目的有些好奇。
“女人怎麼還想起做生意來了。”而就在夏侯錦廉剛說完話,坐在旁邊的那個滿臉笑意之人卻是皺眉道。
徐流夕猜測這個歧視女人的慫男就是那個武試得了第一夏侯挽廉,笑了笑,直道:“一介武夫懂得什麼,在我眼裏女人卻比男人好。”這一介武夫似隻是隨便說說,但夏侯挽廉確實沒有那麼笨,敢罵他一介武夫,真是不知道死這個字怎麼寫!剛要說話,卻有被徐流夕搶到,“是啊,賺點小錢,過日子,我看七皇子這店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賣給我得了。”這話徐流夕當然是對七皇子說的,不過硬是在夏侯挽廉要開口的前一秒鍾搶過去。
此時徐流夕卻沒什麼不好意思,看著夏侯挽廉的臉像吃了蒼蠅,又道:“夏侯世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要不要請個大夫?”一臉真誠懇切表現得淋漓盡致,末了,又搖搖頭,低聲自言自語道:“哎,習了武,還這樣,看來是個半吊子,還武試第一,恐怕還是浪得虛名。”
聲音很小,但就是徐流夕這樣的武功在遠處聽不到,夏侯錦廉和夏侯挽廉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夏侯挽廉氣了個半死,剛要說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老天都跟他過不去,這邊夏侯錦廉看著徐流夕道:“賣給你,你出多少錢?”僅在夏侯挽廉想說話的前兩秒。
“兩千兩。”徐流夕淡淡道,直接的根本沒有一絲思考,早就已經想好了。
這是夏侯挽廉聽了徐流夕這個價格,已經顧不得去糾結前麵的事了,兩千兩,這人怎麼不去搶,以為買什麼呢?!“你怎麼不去搶?”心裏想什麼,就說什麼,此時終於說了一句話了。
“搶就不要錢了,我可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不幹那檔子事兒。”徐流夕說的理直氣壯,一本正經,似乎自己就是那個偉大的聖母瑪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