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搶啊,我看你膽子挺大的。”夏侯挽廉繼續反駁,磨磨牙,威脅誘逼。
徐流夕聽到這話,終於正眼看了看夏侯挽廉,隨後帶了一絲絲鄙視,然後就不說話了,暗自玩著紫文給她打的絡子,等待著夏侯錦廉的答案。
敢這麼無視他!夏侯挽廉氣急了,說不過他了吧,哼。
“好,我答應你!”夏侯錦廉幾乎就是在拆夏侯挽廉的台,剛在夏侯挽廉得意的同時,夏侯錦廉就淡笑道。
徐流夕嘴角勾了勾,抬手扶了扶耳邊的碎發,隨後開口,“有什麼條件?”
“弦宏,你瘋啦,這個店起碼得值五千兩。”夏侯挽廉即使不笨,而且還很有頭腦,此時腦袋卻不夠用了,這麼大一個店麵,而且地勢還這麼好,弦宏兩千兩就給賣了?而且還是買給你一個小女子。
夏侯錦廉沒有理夏侯挽廉,見徐流夕一臉淡然,睫毛抬了抬,“不允許做對夏臨國有害的事,不要忘記你是夏臨國人。”話末,夏侯錦廉的聲音已經有些沉重,沉眼看著徐流夕,眼中不知道什麼情緒。
這條件,開的還真是絕!她剛剛跟紀言國之人斷開,卻又跟長新國勾搭起來,這讓她怎麼答應,不過徐流夕一向是不要臉不要皮之人,先拿下再說,其他的等以後再說。“好!”徐流夕這一聲好說的更是慷慨激昂,一臉正氣凜然。
對此,夏侯錦廉笑笑,點頭,從書桌的抽屜中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好了,是你的了。”隨後又看看一臉忿色的夏侯挽廉,開玩笑道:“還真是一介武夫,不如徐小姐那樣豪放。”
徐流夕剛起身準備去拿那張紙,卻聽到這麼一句話,頓了頓,她有多豪放?她怎麼不知道,“七皇子你謬讚了,我哪有這麼好,你要再這麼說我就要驕傲了。”
夏侯錦廉嘴角微抽搐,沒說話。“你已經很驕傲了,就別再過頭了。”夏侯挽廉聽了夏侯錦廉的話,先是斜視的看看夏侯錦廉,一臉不高興,而後,有聽了徐流夕自謙的言語,出口諷刺道。
徐流夕看都不看夏侯挽廉,走到書桌前,輕輕拿起那張地契,嫣然一笑,“那我就不打擾七皇子搬東西了,明天我就讓人來清理東西了,速度可要快啊。”朝門外走去,轉過眼,徐流夕眼中閃過錯愕不解,一出房間,隨後即逝。
“弦宏,你這是為什麼?”徐流夕一走,夏侯挽廉就忍不住問道,實在想不清楚這其中有些什麼貓膩。
夏侯錦廉嘴角勾起一個淡淡弧度,隨後拿起桌上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絕美的麵容,墨發隨意搭肩,白皙修長的手指,一身暗青色塑造了一個時代的帝王!如那時間可流逝的光華刹那而過,而之後卻又是連綿不斷的品味,久經不斷,淡笑的眸子始終如一,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隻留紫檀悵惘,人已老去。
“不過是按照自己認為對的去走罷了,沒有什麼為什麼。”夏侯錦廉站起身來,還真的就去收拾他那些書籍文件,沒有理愣在一旁的夏侯挽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