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海森,倫琴過來的商人和符騰周圍的遊俠合力,強勢清洗了巴羅族。可惜最後分贓不均,內訌了十幾年互不相服。除了新的舊的黃土屋擺的到處都是,城市仍然沒有管理者,符騰各勢力也沒能整合在一起,彼此互相找老大罩,估計沒救了!
稍微值得稱道的就是將城門口設置成倉庫區,給符騰的商業留了個救命的通風口。
再就是吸引了無數的高手成為遊俠過來或保護商旅或直接搶劫,又把靠各部落鬆散聯盟而成的巴羅大軍壓回了南方森林,讓他們從侵略者降級成了和遊俠一樣的強盜和土匪。
彼此喊著民族和國家口號的正義之匪,其實兩邊都沒有國家。
晃了晃頭,想這麼多做什麼?我就一個匆匆過客,沿途看風景時還去設計風景,有病嗎?
繼續趕路。
在又經過兩個木牌後,終於到了目的地,聽著裏麵的喧嘩聲,不疑有它,直接進門。
掀簾時還在想怎麼和刀頭嘮嗑才能讓他把自己帶到海森去。
這次刀隊雖沒什麼大損失,但自己卻失了遊俠的“身份證”,要是冬天隻能留這,可就不好了。
時間雖是黃昏,屋內卻也太暗了。進門時眼裏隻有些模糊的影像。
客棧土磚厚大卻鬆軟,所以除了進門右邊遠離櫃台一方的牆上開了扇窗,就隻剩一個被厚重布簾遮住的大門是能透光的地了。
而那窗戶用十幾根木條插在中間,雖安全又擋風唯獨不透光。
屋內隻有一個由幾塊土磚隨意圍了個圈的地方還算亮堂。圈裏盛滿了木材燒盡的灰,灰上麵有幾根樹幹正在燒著,這火便是諾大房間裏的光源。
一個鐵製的三角架架在火上,架上有個鐵鍋,裏頭正隔著水在給一罐酒加溫。掀開簾子,一股草木燃燒特有的香味夾著酒氣便撲麵而來,讓長年漂泊的人聞到實在是一種享受。
幸好不是大熱天,不然可就要換成汗臭了。當然那時布簾會被掛起來,窗戶上的木條也要精簡。
咣鐺,砰。這是我撞到桌子,上麵的杯碗相撞和酒罐落地的聲音。
“我去,什麼鬼!”太突然了,還真被嚇了一跳。
嘰裏呱啦!驚喝怒罵,語種多樣,聲音大而雜,不仔細聽就完全無法辨別在說什麼。
啪!有人拍桌子站起來。
背後殺氣迫人,多年習武的我下意識的右腳跟往聲音來源處一探,背往後一撞,果然撞到一副皮甲。此時右眼前猛然出現個碩大的拳頭,稍晚些就要被打到太陽穴。
趁著這拳頭勁道用老,他主人又被撞的下盤不穩的時機,左手一握一帶抓住眼前大手,雙腳微蹲蓄力,身體稍****縮腹塌胸露肩頂在後麵人胸腹間,右手往後探等抓牢後麵人的褲帶後手立馬上抬,腰往左邊用力,雙腳立直,左手同時用力往下方拉扯。
一氣嗬成下就把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摔到了地上,半天沒見動彈。周圍人都來不及幫架勸架。
客棧裏安靜了一瞬,馬上就有幾個人推翻桌子抄家夥的聲音,剛進門就把我嚇一跳的四個巴羅人大叫著衝過來,而一直沒見到的刀頭那夥人也在角落裏翻武器,不過他們人多,有七八桌,動靜極大。
身後應該還有一桌巴羅人,我撞到了他們的桌子,他們對我發動了失敗的偷襲。除此之外櫃台前麵居然也有一桌巴羅人,不過他們隻是抓了武器,沒動。
此外還有一些其他客人,也沒太注意了!等眼睛適應了屋內環境,大略打量了下周圍,我便毫不猶豫的衝向了櫃台前的那桌巴羅人,反倒讓他們手忙腳亂一番,有三個人都趕忙站了起來。
沒辦法,打架時位置在靠門左邊,把自己嚇一跳的巴羅人在靠門右邊,刀頭那夥人在進門右前方的角落裏,手上沒武器,根本衝不過四個壯漢的圍攻,要挨上一刀豈不虧了。
至於門倒是就在斜後麵,可轉身太危險,這是在刀口摸爬滾打得出來的經驗。
幸好那桌沒動的巴羅人就坐在自己前方,剛既然沒動,那應該是知道在這動我會有什麼後果了。
果然,巴羅人雖然將我圍在了中間,卻沒有貿然動手。一起安安靜靜的看著唯一坐著的那個巴羅人,這人什麼身份?
“你們想在這動手,”這可不是問句,反倒帶了點不屑,說話的是外圍的刀頭,引得十幾個巴羅人紛紛轉身怒目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