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治你的罪......”李琳不肯放手,用力拖山海,卻猶如蚍蜉撼樹。
山海不能任由李琳鬧騰了。那樣會被這些人看不起,以為他是依靠女人庇護。
山海伸手在李琳頭上一拂,李琳美目一翻,昏厥,癱軟在山海身上。
山海垂手將她抱住,衝著柳擎夏和李四胖說道:“柳少胖哥,麻煩你們帶她下山去吧。”
李四胖自然沒有異議,急忙站起身。他不是不想與山海同甘共苦,是沒有那個實力。
柳擎夏卻揮舞著雙槍,叫囂道:“不行!讓他們倆走吧,我不能走。我是奉軍委柳副主席、陳副主席之命,看押你的。我得把你一根毫毛都不少地,交給兩個老頭,你知道不知道?”
司馬青林等一幹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帶槍赴會,原來跟軍中有牽扯。這事兒整的有點大,一上來就是兩位軍委副主席。
這要搞不好,會給門派帶來滅頂之災。
別看平時一個個門派,都牛.逼哄哄的,真要跟國家機器對上,那可真是蚍蜉撼樹。
先不說實力對比如何。首先,國家乃是公器,不是哪個門派,可以隨便抗拒的。
大多數時間,大多數門派,還是站在國家的立場上。不許異類生存,這是公理。
在和平年代,與國家公器對抗。那可真是,屁股眼兒拔罐子,找死的節奏!
“小子,不用拿軍隊來嚇唬我等!這是我們玄學界的事兒,與軍隊無關!”
蒙麵老尼上前一步,聲色俱厲地叫嚷:“這等於是我們江湖上的事,與國家無關!江湖事江湖了,用不著你們插手!”
“嗬嗬,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那麼我問你,事兒是在哪發生的?因為什麼發生的?”
柳擎夏冷笑道:“華光是在柳副主席的莊園裏發生的,國家要判你們竊取軍事機密罪,都是理所當然的,怎麼能說沒關係?”
蒙麵老尼啞口無言。
論口舌之爭,她哪裏能是京城長大的柳擎夏的對手。況且,柳擎夏還是成長於,最擅長扯王八犢子的紈絝圈。
“就算華光不是在柳氏山莊出現的,隻要是在華夏大地上出現的,就是國家的東西。就不是你們能染指的!”
柳擎夏官氣十足地叫嚷:“不管你是什麼牛.逼門派,都不能窺視國家的東西......”
“哼哼,誰說我等偷窺國家的東西了?我等不過是問問而已。即便就是國家的東西,也不能說不讓人看吧?兵馬俑不都展示給大家看了嘛。”
妄語大喇嘛邁步出場,嬉皮笑臉地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自然是屬於國家的。可黑暗的土地裏,就不知道是誰了。”
“我日!還想殺人滅口啊?”
柳擎夏反應極快,叫喊著舉槍向空中打去,準備發信號彈。
“哼!拿把破槍,你就以為自己是戰無不勝的武神了......”
妄語大喇嘛手一招,柳擎夏的雙槍,飛向妄語手中。妄語手一揉,槍變成健身球了。
“我日......”柳擎夏張口結舌,呆若木雞。
“識相的,你們就站到一邊去。我等無意傷害什麼人,隻是想知道一點真相而已。”
妄語大喇嘛甩手將槍變成的鐵球,砸入堅硬的山石之中。然後衝司馬青林陰笑道:“前輩,請您繼續主持尋問。”
司馬青林有點意味深長地掃了妄語一眼,轉向不動聲色的山海笑道:“年青人,別緊張!我保證,我等不會傷害你的朋友,更不會傷害你。不過,你要告訴我等,山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華光出現,卻隻是一隻流血的棺材?這不符合邏輯,蒙騙不了在場的這些人。”
“哼!我也不想這樣說。可我看到的就是這樣,別的還真編不出來。”山海冷笑道。
眾人一陣騷動,議論紛紛,都叫嚷著對山海用特別手段,用搜魂大法,搜索山海的魂魄。
司馬青林擺擺手,壓下眾人的叫囂,沉聲問山海:“年青人,能說說你的師門嗎?或者,我地相門和有些門派,能與你的師門,扯上關係。那樣的話,有些事情,就好辦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