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我日!這就開幹了......”柳擎夏驚叫著,閃電般地拔出雙槍,就要向天網射擊。
“別急......”山海伸手按住柳擎夏的槍。
“這還不急......你還想向他們交待我黨我軍的政策,是怎麼著?”柳擎夏急的跳腳亂叫:“這幫狗娘養的也太不講究了!人家大老美,想找事兒,還得拿什麼人道邪惡說道說道。這幫家夥可倒好,直接就打黑槍。連他娘的土匪都不如,土匪還講究個帶溜子的待遇......”
“好了,別瞎叫喚了。這不就是待客的待遇嘛!”山海打斷柳擎夏的話,指著頭上懸而不落的天羅,對柳擎夏樂道。
柳擎夏這才發現,頭頂上的網一直沒落下,不解地問:“這就是待客之道,是啥意思?”
山海指指天上的網,麵前的樹林,呲牙樂道:“我也是大姑娘講生孩子,聽人說的。聽說,這就是玄學界的待客之道。叫做,天羅相迎,地網相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或許是真的吧。要不然,這網早該落下來了。”柳擎夏指著黑蒙蒙盤旋不定的天網。
“這倆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在煞威網前,還談笑風生,樂的跟相親的傻小子似的。”
一個幹癟黑瘦的老頭兒,站立在懸崖的頂部,衝著白鶴和妄語大喇嘛,不解地冷笑道:“這樣的人,要麼是有天大的依仗,要麼就是嘛也不懂,是真正的傻小子。他們是啥玩意?”
“前輩,據晚輩觀察,應該是有所依仗。”白鶴含含糊糊地回答。
妄語大喇嘛則用眼角睥睨著老者,嘻笑道:“依本上師看,純粹就是倆嘛也不懂的傻子。”
這個幹癟瘦小一身黑衣近乎侏儒的老家夥,是剛剛到的,一到便當仁不讓地以領袖自居。
妄語與白鶴等人,能感覺到他比自己強大,卻不知道來曆。心中不服,但也不敢表露,隻能是暗中搗亂使壞。故意不暴露山海那可能的來曆和身份,讓這個老家夥去碰碰看。
“既然如此,就發動天羅地網,給他們點厲害嚐嚐,看他們如何應對。”老者冷哼道。
下麵的懸崖邊,立馬有一個黑衣人,聽令將一隻令旗,揮舞起來。
轟隆聲響,天網劈頭蓋臉罩了下來。
“日媽地,這是對咱們不滿意了。霹靂燃燒彈回敬!”山海怪叫著,抖手甩出一團火。
轟隆嘩啦,爆炸伴隨著劇烈的燃燒聲響起。呼嘯而來的天網,呼啦一聲,燃燒起來。
“嘿嘿,兄弟,這玩意兒還真行!”山海樂不可支地低聲對柳擎夏,讚美起法術加火器。
“咦......這是什麼回禮之道?”瘦小的老者,一臉地迷茫,一腦門地霧水。
白鶴與薩滿太太等一幹人,也是瞠目結舌,迷惑不解。
按照玄學界的規矩,對方既然發動了迎賓天羅,來者就應該使用問天刀,或者擎天劍,割開煞威天羅,繼續前進。
這倆二爹是怎麼回事?啥表示都沒用,便用霹靂神火,將天羅給燒了......啊,不對,不完全是霹靂天火,好像還有天雷的成分。直接將迎賓天羅給燒了,炸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兩個楞爹,是真的不懂行,還是藐視他們這些老家夥,不講規矩,使出的下馬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