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頊和奕依依不舍地坐著船隻駛入長江。在看不見蒼瓊和黎峰的地方,他們轉身讓士兵們將自己的兵器都藏在船上,盡量避免暴漏他們的身份。九黎族一個砍柴的男子,從長江對岸的森林中看到蒼瓊、顓頊、奕和黎峰這些人。好奇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而且還帶著刀劍。砍柴男子心中恐懼,會不會向以前傳說故事那樣,華夏民族要對九黎族再次發動恐怖的戰爭,從他們手中奪取他們的領土。砍柴男子惶恐,將身上的柴放下,一路狂奔到丹江城。
砍柴男子跑到薑鶯宮殿的門口,對薑鶯宮殿的守衛說,“你們快讓我見領袖,我有重要的事情向領袖彙報。”
九黎族是母係氏族社會,男人在社會中承擔著勞作、戰爭等責任和義務,整個社會的統治權卻在女人手中,男人在社會中沒有地位。守衛的男侍衛責罵砍柴男子,“你一個砍柴的樵夫,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見領袖,快去滾開。”是的,他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樵夫,他根本沒有資格去見領袖。砍柴男子灰溜溜地走了。砍柴男子回到家中,心情鬱悶。那可是事關九黎族生死的事情,九黎族滅亡了,好的情況是他跟著繼續流浪,壞的情況是他連命都沒有了。
今宵有酒今宵醉,在這大禍來臨前,他還不如去快活地耍耍。砍柴男子走到了一個他暗戀女子的樹屋,在他的樹屋前高聲地唱著情歌。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樹屋中的女子平日就對砍柴男子有意,聽到砍柴男子的歌聲,自己放開歌喉唱歌回應砍柴男子。兩個難聽的嗓子在黑夜中彼此起伏。樹屋女子最終同意了砍柴男子,讓砍柴男子進入了樹木。
砍柴男子抱起樹屋中的女子,將女子壓到在地上,褪去樹屋女子的樹葉衣服。兩個人在樹屋中歡快地叫喊,一番雲雨後,砍柴男子將樹屋女子抱在懷中。
“你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你以後晚上還來放歌,我還放歌讓你進我的樹屋,咱們繼續快樂地雲雨。”
“以後,也許明天我就來不了了。”
“你為什麼來不了,覺得與我雲雨不快了麼?”
“你的吻讓我銷魂,你的身體讓我癡迷,我恨不得天天與你尋歡作樂!”
“那你為什麼不來我的樹屋?”
“不是我不想來,是我明天來不了。”
“據我所知,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誰還能管得了你。”
“即使我的母親在世,她也不會阻攔我來這裏與你雲雨,是北方的華夏民族要準備進攻我們九黎族了,到時候我們九黎族說不定就要繼續南遷,或者被他們殺掉或者俘虜,我們哪兒還有機會繼續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