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男子名叫黎刀,書屋女子為杜花。

九黎族在將征服江南許多少數民族後,二十年間從未與其他民族發生過戰爭。華夏民族在黃帝繼承帝位後,將九黎族驅逐到江南後,與九黎族也從未發生過戰爭。黎刀嚴肅地說出這句話,杜花看起來更像是與她開玩笑。杜花在黎刀身上扭動著腰肢,鮮紅的嘴唇不停地在黎刀身上吻來吻去,滑嫩的雙手在黎刀的身上遊走。

“既然明天我們就再難以男歡女愛了,我們今天晚上就玩個通宵,與其你被別人殺死,不如死在我的風流床上。”

杜花不停地引誘黎刀。是啊,明天自己說不定就死了,即使或者也很有可能被俘虜了,今天晚上的良宵不能錯過,錯過了就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黎刀與杜花兩個人熱情似火,“呼哧、呼哧”的嬌吟聲和喘息聲彼此交錯。又一次激情的雲雨後,黎刀累的躺在床上,兩眼圓睜。杜花一直在下邊,在黎刀躺倒床上後,又怕在黎刀的身上,繼續挑撥黎刀的欲望。

“我身體已經精疲力盡了,我沒有力氣與你雲雨,你讓我休息會兒吧。”

“你看外邊漆黑的夜色,黎明時刻還早著呢。”

黎峰閉上眼睛,哪兒有力氣去看窗外。

“你剛才心中不是還在想著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起來繼續。”

杜花繼續挑撥黎峰,黎峰說什麼都不肯在起來與杜花雲雨。杜花用手撩撥著黎峰的火腿腸。在杜花嫻熟的技術下,黎峰的火腿腸又硬了,雖然不如剛才的堅硬無比,但是還夠黎峰繼續與杜花雲雨一番。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賤,平時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家的醜姑娘咽唾沫,甚至霸王硬上弓,現在一塊兒肥美的大肉在你的麵前,你竟然閉上你那該瞎的眼睛,今天老娘就破裂,伺候伺候你們這些低賤的男人。”

杜花跨在黎刀的腰部,做起上下運動。黎刀軟了,杜花還不滿足,繼續去撩撥黎刀。黎刀用盡力氣將杜花推下來。

“沒有等到明天華夏民族的士兵將我殺死,我就被你摧殘死了。”

“你這個死鬼,不想做就不做,在這兒撞什麼蒜,竟然扯出了華夏民族攻打我們九黎族的彌天大謊。”

“我說的句句屬實,在今天下午我親眼看見九黎族的人乘坐大船渡江。”

“你說的是真的?”

“我的心肝寶貝兒,能與日夜廝守,讓我嚐盡人間歡樂,是我今生最大的追求,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遭天譴的謊言!”

“事關我們九黎族的生死,你為什麼不去宮殿裏向我們領袖彙報,讓我們領袖立刻增派部隊,擊退九黎族的大軍?”

“我們男人與北方的華夏民族截然相反,由女人在社會中占據統治性地位,看門的守衛嫌棄我地位低下,無論如何不肯讓我進宮殿麵見領袖,百般無奈,我隻好來這裏與你尋歡作樂。”

“我們如果能將這個消息及時告訴領袖,領袖在贏得戰爭後,一定會重重獎賞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