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弘毅搖頭苦笑老輩的人他不懂,不過眼下的事他得管,消了他爹的脾氣才是大事,於是笑道:“爹,若是曉雲阿姨嫁了你,還有你兒子嗎?”
這話說得齊豐算是對不上來。
大袖一揮道:“罷了罷了,先不提了,老頭子喊你過去布置下山事宜呢,他的話比我在理,也在道,對你脾氣,你得好好聽著才是。”
齊弘毅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候的老爹,誇誇別人,說說別人的好,嘴上不服軟心裏卻軟得很。
齊弘毅笑道:“知道了,這次下山定是有要緊事,我會做好的。”說罷便準備朝著‘青竹’峰前去。
在齊弘毅跨門時,聽到齊豐道:“給你哥上柱香去,!”
這個上了歲數的人臉上多了些不可告人的痛苦,齊弘毅看在眼裏喊了聲:“爹?????”
話沒出口,卻被齊豐堵上了:“我不怪你,也不怪老頭子,隻怪老天瞎了眼,去吧。”
齊豐眼眶裏滿是淚水,充斥著父愛,叮囑道:“小心點!”
齊弘毅出了門朝著‘青竹’峰玄青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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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峰玄青殿上,老宗主和三位長老一起喝茶談道,
或是誇說,梁霄那招子‘隨風’如何厲害,多是談論小輩的言詞。
隻聽的二長老雷成賓說道:“梁霄小子是不錯的料子,可惜沒了那血元倒是可惜了。”
又聽得三長老齊長中說道:“老二這話不好聽,什麼可惜,沒了就沒了,若是武學昌盛何須就是用牙咬也能發出光來,荒祖,創立武道,可曾有血元,還不是靠著招式拳腳累出了這個江湖!”
大長老笑道:“你們說的都對,但看你齊弘毅和雷雲人品不俗,正義浩然,總覺得日後總比得上那梁霄小子,若是比不上也不會差的太遠。”
老宗主聽在耳朵裏卻是沒說話,小輩自有小輩的活法,以後的‘畏宗’如何便不是他們能說的了。
倒是大長老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那齊門主齊豐我看他反心太大,處處都是為難宗主和梁霄小子,今日在樓上便言語不敬,出出打趣,我看得好好拾掇拾掇!”
二長老雷成賓點頭道:“這話在理,早在當年他就提出要遠纖中原與中原一比高下,此人野心太大,不得不防,再者當年他兒子死了肯定是積了一身的恨,要是爆發出來那就說不得了。”
倒是三長老因為同姓的緣故沒怎麼說。
老宗主緩緩喝了口茶笑道:“諸位宿老,說的再理,但是我這人哪看得是心,有些人嘴裏壞可是心裏好,有些人啊心裏壞嘴上卻說好,你說是與不是?”
“我看呐,齊小子,這人心不壞,隻是嘴上壞了點,要不是當年那小子不會說好話,雲兒哪能逃得出他小子手心,我是看好他的。哎,反倒害了雲兒。”
三個長老麵麵相覷,想不到老宗主果真未老。看人的眼睛準得很。
隻是又聊了些,宗門招式和血脈的厲害緊要,便散了去,恰好齊弘毅前來,老宗主便笑著拍著齊弘毅的肩膀去了禮物,布置詳細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