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香蘭恬不知恥地說:“我並沒離間你們夫妻感情,隻是覺得你還可以過上比現在更完美更幸福的生活。”
“你這樣?會使人完美、幸福?算了吧?不給人增加痛苦和災難就謝天謝地了,再別叫人全身顫慄,尹大小姐!”張冉新詼諧地說。
“如果要你重新選擇婚姻的話,你願意找事業型的還是家庭主婦型的?”尹香蘭恬不知恥地糾纏說。
她是在說如果跟我結合她會照顧好我的生活,讓我衣食無憂,她有什麼能力?笑話!張冉新輕蔑地說:“事業和家庭相兼顧的女人才是最好的。沒有事業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個家庭主婦,值得選擇嗎?我不會選擇也不會喜歡呆在家裏無所事事,貪圖安逸,唯利是圖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隻會給我帶來痛苦。像我老婆這種家庭事業兼顧賢惠善良的女人,一般的家庭主婦是無法相比的,是男人最喜歡地。你說是不?”
“難道你們的愛就那麼純潔沒一點雜質?在特定環境下,男的在外玩女人,女的紅杏出牆,這都是司空見慣的事。難道你就沒玩過女人?你在這裏搞工作隊,你老婆會甘心寂寞守空房?”尹香蘭厚顏無恥地說。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天下的人都是嫖.客.娼.妓!我勸你堅守自己的陣地,不要預謀灌醉他人,達到要挾他人的目的。否則,會毀了自己的。”張冉新譏諷地笑著說。
“看來我是背著磨子看戲,費力不討好。”尹香蘭牢騷滿腹地說。
“爛三流手段擾亂他人心智,使他人落入你事先設下的陷阱,你當然高興。我看不是背著磨子看戲,而是登台演戲。幸虧理智戰勝了邪惡,要不然會被你弄得焦頭爛額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尹香蘭狡黠地說:“沒那麼嚴重吧?本來人就是生活在男人和女人之間,何必把愛你的人拒之門外?你知道我每天像照顧祖宗一樣伺候你,除了你老婆還有誰?你老婆不在,我當一個替補妻子照顧你不是更好嗎?”
張冉新沒想到那天跟她說了那麼多的道理她還是執迷不悟,今天說話這樣透徹她還沒一點覺醒,難纏!頭痛!難纏!張冉新非常生氣地說:“外麵很多男人沒有女人,你可以給他們補上。我是有老婆的男人,就謝謝關心了!”
“我知道你有老婆,你老婆再好也沒有我紅花閨女韻味。”說著用手按摩起自己的Ru房。
“無恥!地地道道的淫.婦!”張冉新氣憤地轉過身去。
“你把我跟淫.婦相比未免過分了吧?關上門是一家,更何況你就住在我家,你必須聽我的,不需質疑!”尹香蘭刁蠻地說。
“你專橫,你以為你是誰?”張冉新鄙視地說。
“是你要承諾守候一輩子的人!膽小鬼,我是真心愛你的,你就分一點對你老婆的心對我,好嗎?”尹香蘭橫蠻後步步緊逼又耍起了楚楚可憐的把戲。
“玩夠了吧?你的伎倆最適合妓.院!”張冉新沒好氣地說。
“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都不是一碼事。看你像個正人君子,其實不然。隻要見到漂亮女人眼睛就長鉤了,涎水把褲襠都流濕了。我是看你憋得可憐才讓你得到生理上的滿足,你不要以為我稀罕你結過婚的男人!”尹香蘭挖苦說。
“哈哈,哈哈,我真還要感謝你,要不然我看到女人會發瘋的,即使瘋了我也不會看上你的,你就不要處心積慮了!”張冉新鄙夷地說。
“女人對男人的付出是為了讓男人更好地安心工作幹出番事業。你真要瘋了說明我做女人的沒有滿足你的要求,那就是我的罪過了。”尹香蘭巧妙地回避說。
“你這樣說我必須接受你的關照囉,那我用什麼來答謝呢?”張冉新調侃地說。
“關照是應該的,答謝就不必了。俗話說遠水解不了近渴,雖然你有老婆,一個月才相聚那麼幾天,鴨子就在水塘邊他能不跳進水裏尋食嗎?”說著就去關堂屋的大門。
“你這個騷女人真夠騷的。”張冉新說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關上門,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書桌上的一張報紙無心地掃了幾眼。
尹香蘭端起一杯茶推開門嬉皮笑臉地走到桌邊把杯子放在書桌上說:“渴了吧?緩解緩解旱情。”
張冉新隨口說:“你想做什麼?出去!出去!”
尹香蘭關好房門,屁股就像風搖荷葉左擺右扭地一屁股坐在張冉新的大腿上。張冉新用勁推開她,她又迂回過來坐在他腿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去摸他的臉。嬌聲嬌氣地說:“幾天不見,怎麼對我這麼生分?難道不知道愛.你的人的心思?”
張冉新生氣地推開她站起來移花接木地說:“我愛.人的心思是讓我廉潔奉公,作風正派,請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不要存任何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