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手抓得緊緊地,張冉新微笑說:“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好吧,以後注意分寸。”
尹香蘭笑著說:“你握我的手真有一種受寵若驚地感覺,特別那天你摟著我的那一刻真像觸電一樣麻酥酥地,仿佛一下神魂顛倒失去了理智,暈乎乎地卻感到很幸福。”
“看來妹子大了非嫁人不可,不然想男人會想瘋的,瘋了就很難說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蠢事來。我勸你還是趕緊把自己嫁了吧,不然瘋了那可是災難了。”張冉新調侃地說。
“好啊,我現在就想把自己嫁了,隻是沒有人來接標。你能接標不?你如果不能的話就請你幫我找一個。我現在要找一個沒有結婚的人是沒指望了,隻有找一個結過婚的男人了。一切都跟你相似,但不能次於你,你能幫忙不?”
“你都三十多了,好男人都結婚了誰還會考慮跟你啊?麵對現實吧,千萬不要打有家室男人的主意,找一個離婚的或是喪偶的男人結婚算了。”張冉新開玩笑地說。
“嫁不出到尼姑庵當尼姑吃齋念佛沒什麼不好的。男人,脫掉衣服也隻是兩條腿的蛤蟆,沒什麼稀罕!”尹香蘭滿腹怨言地說。
“確實,稀罕你早就結婚生子了。你的獨身主義的精神我很敬佩。不過,你在沒到尼姑庵前我建議你跟男人接觸時保持一定距離,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非議。”張冉新暗示說。
尹香蘭移動著椅子,嬌滴滴地說:“放心,我不是放蕩不羈的女人,我做事有我的原則,在沒遇到心中的白馬王子之前我絕不會投懷送抱的。”
“有誌氣!那你得趕緊找到白馬王子,延誤了青春那可是一大損失。”張冉新詼諧地說。
“急什麼?延誤不了。”尹香蘭對張冉新投來羞澀地一瞥。
張冉新全然不顧地說:“青春似流水,過去了再也回不來。還是多拜托點人做媒吧,快點嫁出去,免得尼姑庵又多了個尼姑。”
尹香蘭把椅子移到張冉新的正對麵說:“真是弱智,我拜托你!”
張冉新笑著搖頭說:“嗬嗬,弱智可做不了這事。”
尹香蘭幹脆起身一屁股坐在張冉新的腿上說:“你能。”
張冉新笑著推開說:“我可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人啊,你在我身上下功夫那你會得不到好處。算了,你還是不要異想天開做白日夢了,還是認認真真地走別的門路吧。”
“嗬,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拒絕沒問題,隻要我看準了再厲害的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尹香蘭回到自己的椅子執拗地說。
“夠厲害!但我必須鄭重其事地警告你: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人即使暫時達到目的,將來也不會得到幸福的!還是慎重考慮吧,不要一廂情願,不要給他人帶來災難,給自己帶來痛苦。”
尹香蘭對他使了個媚眼說:“放心,正在建立感情,不是一廂情願,也不會有災難。”
“那可不一定,有家室的人即使對你有好感,那也不會動用真情愛一個想破壞他幸福家庭之人,即使接納你了,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尹香蘭有些傷感地說:“難道我就這麼不遭人愛待?”
“你漂亮能幹,哪有人不喜歡的?”
尹香蘭站起來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
張冉新一聽,我可不能引火燒身啊。他趕緊推辭說:“我的愛人嫻熟美麗,才華橫溢,是任何女人都難以替代的,她是我心中最值得驕傲的女神,我有她陪伴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女神隻能貢著,你每天都要給她燒香磕頭你不覺得累?”
“什麼意思?難道你想插足?尹香蘭: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跟我愛人比不管比哪方麵你都是她手下敗將。你能取締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算了,別白日做夢。但我要警告你:不要成為摧毀別人幸福家庭橫刀奪愛地強盜。”張冉新語聲雖小卻擲地有聲。
“你們夫妻感情好,但願能地久天長。驀然回首,黯淡無光,淡然無趣,望天長歎。情歸何物?揭開麵紗,千瘡百孔!”尹香蘭離間地說。
張冉新笑著說:“驀然回首,風華異趣,真情留芳。晚年美景,與妻偕老,清逸安祥。我隻想勸勸有嫉妒心的好人,請不要螳臂擋車!”
“看來說真話是嫉妒,是螳臂擋車,真是多此一舉!自認為很完美,其實並不然,如果關心你星期天就會抽時間到鄉裏來看你;你要買衣服,就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式樣和大小,不存在買回來不合適。”尹香蘭挑撥地說。
張冉新鄙視地一笑:“不愧是刁鑽角色!你對我老婆了解多少?需要不懷好意的人指責說長論短嗎?我倒擔心挑撥離間的人不僅降低了身份,而且還會降得一錢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