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後,重回母校領取畢業證書的蓋茨在畢業典禮上發表了一段有趣的演講:“我終於可以在簡曆上寫我擁有一個本科學位,真是不錯啊。”他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另類的調侃,自認為是所有失敗者、輟學者當中做得最好的一位,因為他還有機會站在哈佛進行演講。實際上,他所取得的成就遠遠高於哈佛大學所能給予他的一切。
事實上,當他離開的時候,很多同學和老師曾予以挽留,但是為了開創自己的事業,他覺得讀書太浪費時間,而這已經成為繼續自己事業的一個巨大障礙,所以在一片驚訝聲中,他收拾收拾行李就離開了哈佛。如果從當時的環境來看,這絕對是一個瘋狂的舉動,我想即便是在今天,也絕對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勇氣和哈佛告別。當然,正是因為與眾不同,蓋茨才有底氣離開哈佛,才有底氣重新回到哈佛演講,也才有資格成為哈佛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他的影響力比那些背負著哈佛之名的正統學生要大出很多,我們完全可以說他是一個影響了現代科技發展和生活方式的偉人。
蓋茨的與眾不同成就了一個偉大的互聯網時代,而千千萬萬個“異類”,他們仍有那樣的機會和潛力獲得屬於自己的成功。和別人不同正是我們遙控生活的一種方式,使我們在生活中有了更多的主動權。拿破侖的敵人曾經這樣評價他:“一個從來未曾有過的君主,他做到了我們所有人都不曾做到的事情,他的天賦和特立獨行注定了要讓我們吃盡苦頭。”同樣的還有籃球之神喬丹,當初魔術師約翰遜是這樣形容他的:“喬丹是一類人,我們其他人則是另一類人。”可以說偉大的人都具有區別於眾人的特質,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些特質才導致了他們區別於大眾。
今天,我們的年輕人非常重視個性,當然這種個性並不是單純的行為舉止上的反叛,也並非是簡單的另類時尚,而是一種能力和理念,是一種不同於他人卻又自成風格的成熟思想。今天,仍有數百萬的黑人青年頭戴假發或者身著一些誇張的黑人服飾,他們將黑人文化以及社區街頭文化生搬硬套到自己身上,並稱之為個性,但事實上個性應該是由內而外的。事實上,我們雖然需要保持個性,但是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價值是與眾不同的,隻有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的成功,才能保證自己成為人人關注的焦點。
另辟蹊徑的人,才能留下更深的腳印
不要總是想方設法跟著別人的腳印去走,走出一條不同的路,往往有機會獲得更大的成功。
—哈佛法則
有一頭羚牛跟隨著大隊伍行進,它非常渴望在這次浩浩蕩蕩的大遷徙中留下自己的腳印,但事實上由於數量太多,羚牛根本就看不清自己的腳印,而且每次都按照前麵的腳印去走,而當它回過頭看自己的腳印,就會發現後麵的同伴已經跟上來踩到那個腳印了,而且隨著踩踏的同伴越來越多,羚牛的腳印越來越不明顯。為了確保自己的腳印可以深深刻印在土地上,它拚命往下踩,這時候有隻年長的羚牛看到了這一幕,於是對它說:“你既然想要留下腳印,那為什麼不另外開辟一條道路呢?”羚牛這才恍然大悟。
有關這樣的故事,我們並沒有太過在意。事實上我們的腦子裏似乎總是會顯示出某些成功的模式,這些模式都是在別人的成功實踐中提取出來的,但是任何一種模式實際上都不能成為一種必勝的標準。我們所謂的成功模式並不能長久地被重複和複製下去,因為一旦進行多次重複,那麼個人的成功將變得模棱兩可,個人的標簽將不再鮮明。
在前進的道路上,由於順從、跟隨的慣性思維和從眾心理的作用,我們始終保持這樣一副麵孔、一種策略、一種希望,它使我們競相稱頌的成功經驗淪為一種常規手段。這是一種毛毛蟲效應,我們跟隨著大溜,有時候是盲目的,有時候則是因為慣性思維的影響,但無論出於何種緣由與態度,對於生活的過度信任,對於大眾化的過於癡迷和依賴,都將成為限製自身發展的束縛。
事實上,我們對於固定思維以及大眾化思維的依賴,正好顯示出了對創造性思維的恐懼。哈佛大學的心理學教授麥金先生過去的20年一直想方設法成為細胞學中的佼佼者,據我所知,他對於前人的理論非常重視,甚至達到了瘋狂崇拜的地步,他覺得自己隻需要好好消化前人的研究,就能夠將細胞學發揚光大。但事實上,經過數年的發展,他在這一領域內仍舊缺乏足夠的權威,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他的研究方法都是遵從前人的,而這一點導致了他知名度不高。盡管我一直認為他也是一個出色的醫學家,但是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麥金先生缺乏創新,他沒有能夠走出其他的道路,沒有觸及那些不為人知的領域。直到最近,他似乎開了竅,開始嚐試一種新方法來解決問題,從新的角度來分析和理解細胞學,結果大獲成功,為細胞研究提供了一種新的方法和思維,也擴大了細胞研究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