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威沒有離開馬車,而是說道:“去帶她們沐浴更衣,然後再送過來。”
手下人笑嘻嘻的應道:“得嘞。”便帶著兩名女子沐浴更衣去了。
公輸威正打算飲一杯酒,平複一下燥熱的心情,便又聽到手下人來報:“公輸先生,小的抓到一名鬼鬼祟祟的人,似乎是在跟蹤我們。”
公輸威眉頭一皺,疑惑的說道:“帶上來看看。”公輸威的右手輕輕的搭在了左手的扳指上。
片刻,手下人便押著一名縮頭縮腦的人來了,公輸威透過簾子看去,一名幹幹瘦瘦的年輕小生,此時在那手下人的刀鋒下瑟瑟發抖。
公輸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跟蹤我們。”
那名年輕小生似乎更加懼怕了,說話都不大利索:“大……大爺,小……小的不是故意的啊,小的是那雍丘萬花樓的****,因大爺這裏地方太過偏僻,所以老鴇才讓小的跟過來看看,卻是不放心兩位頭牌啊,還請大爺恕罪啊。”說到最後,這名****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小的死了,便無人給老人送終,也無人養育小孩了,還請大爺開恩拉……”
聞聽是那萬花樓的****,公輸威也就放下心來,想想也是,自己這裏是郊外,卻硬是要人家頭牌來這荒郊野嶺,那老鴇自然放心不下了,到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這****這一套說辭,說的極為順溜,一點都不似有假。
既然已經得知身份,公輸威到是沒有計較,而是不耐煩的說道:“行啦,行啦,明日便可以回去了,來人拉,帶他下去吧,給他弄點吃的。”
****見得大爺未曾怪罪,忙不迭的謝恩,然後便和那些手下人下去了。
鬧了這一場小誤會,公輸威自然沒有心情飲酒了,恰好,那兩名妓女已經沐浴更衣完畢,公輸威立馬喜逐顏開,令手下人將他們帶了上來。
公輸威是個會享受生活的人,所以他沒有立馬與那兩名妓女行那苟且之事,而是你一杯,我一杯的飲起酒來。
公輸威漸漸的眼睛朦朧起來,兩名妓女也是一樣,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迷離,再加上衣衫半裸,模糊可見的玲瓏曲線,就如同兩隻螞蟻在公輸威的心上不斷的爬來爬去,撓的他好癢好癢。
公輸威的欲火已經完全被點燃了,他怪笑兩聲,便惡狠狠的撲向了兩名妓女,兩名妓女身經百戰,自然知道對待男人應該欲拒還羞,少不得又是一番假裝掙紮,這就無異於給那公輸威熊熊燃燒的欲火添了把柴。
公輸威本是個中老手,自然也有一番手段,如今既然欲火高漲,自然是一番奮戰,一時間,這小小的馬車之中,春色滿堂,嬌吟不斷。
公輸威的馬車開始搖晃起來,公輸威的手下人自然知道公輸先生開始發威了,說不得又是一番期望與調侃。那名****,也與他們一頓胡吹海聊,能做****,自然少不了一番口舌功夫,因此,很快的便與這些手下人打成了一片。
公輸威的馬車搖晃的越來越劇烈,突然間,一道破空之聲響起,竟是一支利箭,劃破長空射向了公輸威的馬車。
公輸威的手下人很快便反映了過來,空曠的原野上,一道嘹亮的聲音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突兀而又急促:“有刺客!”
公輸威的馬車不在搖晃了,卻並非是利箭的緣故,因為那支利箭射在公輸威的馬車上卻沒有做出任何功績,除了一絲摩擦出來的火花與刺耳的聲音外,利箭便直愣愣的掉落在了草叢裏。公輸威精通機關術,他的馬車又豈會沒有一絲玄機呢。
公輸威臉色陰沉的下來了,任誰在關鍵時刻被打擾到,都會不開心的,更何況公輸威今晚的情致特別高,再加上這兩名妓女的技術比以往的那些都要高明,所以公輸威很不開心。
公輸威的右手搭在左手的戒指上,臉色陰沉如水。手下們自然是將他團團圍住,護在中間。
公輸威終於憤怒了,他一腳就踹翻了一名手下:“廢物,都是廢物,現在還保護我有個屁用,趕緊給我去追刺客啊。”
手下人恍然大悟,忙分出人手尋找刺客去了。另外自有手下人跑來拍馬屁:“公輸先生,您且回馬車休息,小的們就算掘地三尺也會把這刺客找出來的,那兩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可還在等著您呢?”
馬車裏的妓女適逢其會的叫道:“大爺,快來嘛,小女子都等了好久了。“
公輸威的臉色如此才稍微有點緩和,之前原本消失的欲火又燃燒了起來。
公輸威便欲鑽回馬車繼續玩樂。他一手抓住馬車旁的把手,正要上去,卻又停了下來,因為,又一道破空之聲響起:又是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