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校園生活(1 / 3)

第二天,歐陽長空像往常一樣,早晨練功。剛其入定,薛水瑤就醒了過來,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催逼著自己的《九鼎神丹經》運轉,而後,也端坐在床,抱殘守一。

緊接著,歐陽長空和薛水瑤都感覺到了對方,在意識中相視一笑,各自凝神。

不覺間,天地陰陽二氣慢慢聚攏,在衡山山處,慢慢的接近,一幅淡淡的太極圖呈現了出來,隻是太極兩儀中,缺乏了兩儀之眼。

“靠,什麼怪胎,竟引來了陰陽之氣。小家夥的《洛河天法》竟有了如此修為,真是羨慕啊。小女娃也不錯,竟然到了《九鼎神丹經》的第四鼎,也是羨煞旁人啊!”關天逸走出房門,看著天地異象。“要不是我早設了‘掩靈大陣’,就今天這架勢,勢必會引來那些老家夥。”

收功之後,二人梳洗完畢,走出了房門,相視一笑,似乎已有了很深的默契。

早飯過後,三人到了地裏,疏鬆土壤,除草打葉,忙活了一上午,才忙完了五分之一的田地。

“好累啊,我們的菜地怎麼這麼多?”歐陽長空抱怨道。

“是啊,我也好累,好久沒有這麼勞動過了。”薛水瑤甜甜的說道。

“就知足吧,起碼勞動就是福,餓不著你。”關天逸打擊二人。“走吧,吃了午飯,你得上課去了,看來下午你有的受了,聽說你的導師挺凶的,嗬嗬,有人遭殃嘍。”

“師哥,你也不用這麼挖苦我吧?”歐陽長空反擊著。

“是啊,長空也不是故意逃課的啊。”薛水瑤為歐陽長空說話道。

坐著馬車,歐陽長空又來到了天圓城。

外圍弟子學習區,已是人滿為患,路兩旁的各個大殿內,擠滿了同導師的學生。歐陽長空也向著自己導師的教學之處走去。

穿過石橋,走過竹林,歐陽長空看見了一處簡易的竹樓,“難道這就是我的學堂?與外麵大道兩側的恢弘殿堂真的是沒的比啊!”歐陽長空跳過小溪,來到了竹樓跟前,隻間已經有幾人坐在了裏麵。

歐陽長空隻好走進去,尋一處竹塌而坐。

屋裏幾人看見有人來了,皆是投過了觀察的眼光。歐陽長空看著他們,隻好問候道:“各位好!我叫歐陽長空。”

一聽此名,幾人皆是一震,無人搭理麵前的歐陽長空。

過了一會,一位弟子過來,“你好,我叫辛雨寒,他叫木晨風,那位叫葉華。”辛雨寒指著另外兩位弟子,一一介紹。

“嗬嗬,不要見怪,歐陽家族的人在我看來並沒有什麼丟人的,再說了,那又不是你的錯,你隻是生在歐陽一族裏而已。”辛雨寒安慰著歐陽長空。

“這是——什麼意思?”歐陽長空很是納悶。

“你不知道嗎,李師叔祖帶回來一個歐陽家族的人,哦就是你。”辛雨寒伸過頭來,小聲地說:“不是因為當年你們家族偷學三大教功法的事嗎,學院裏的學生對你很有看法,還有你隻是黃色的資質,有的人很是對你有敵意的。”

關天逸說的很委婉,外界相傳,歐陽家族的黃色笨蛋進入了儒家學院,站了一個名額,許多人很憤恨,揚言見麵一定要教訓教訓他。

歐陽長空依已然無故地得罪了許多憤世嫉俗的人,現在也隻好無奈的坐著了。

說完話,辛雨澤回到了自己竹榻上,端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自始至終,另兩人再也沒看歐陽長空。

一名老者,緩慢地步入了竹舍,看了一眼麵前多了一個學生的學堂,坐在了自己的竹榻上。

“今天,來了一位新弟子,你們要與之好處,莫要疏遠了距離。要記住,木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隻有一片高大的樹林,才能贏得風雨。”老者平和的語氣教誨著每一個人,兩位弟子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我之所以堅持授學,就是想讓每一位想尋求知識的學子有這個機會,你們,都是一些沒落了的古老家族的後人,既然你們有幸來到太極學院,來到儒家分院,來到這個竹舍之內,就當力加勤勉,刻苦修學,莫要浪費了青春。”

“好了,我也不多話了,今天,有一名新弟子,我就在說一遍我們儒家外院的《陰符策》。想必你們也清楚,要嚴於律己,保護好秘訣。

“此功法,有別於道家的《黃帝陰符經》,其中有《神仙抱一演道章》、《富國安民演法章》、《強兵戰勝演術章》之上、中、下三篇者。我自說一下其章文: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物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發殺機,鬥轉星移;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練,謂之聖人。天地萬物之盜;萬物人之盜;人萬物之盜也。三盜既宜,三才既安。故曰:食其時,百骸理;動其機,萬化安。人知其神而神,不知其不神之所以神。日月有數,大小有定,聖功生焉,神明出焉。其盜機也,天下莫不能見,莫不能知。君子得之固躬,小人得之輕命。瞽者善聽,聾者善視。絕利一源,用師十倍;三反晝夜,用師萬倍。心生於物,死於物,機在目。天之無恩而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至樂性餘,至靜則廉。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命之製在氣。死者生之根,生者死之根。恩生於害,害於恩。愚人以天地文理聖,我以時物文理哲。”老者傳授著《陰符策》。

“切記。這是功法,你們要嚴守。”老者衣袂一揮,一段晦澀的文字出現在了歐陽長空的意識之中。“後麵是相應的技法,希望你們都能夠勤奮地練習。”說完,老者起身,步出了竹舍。

“長空,你不要介意。”葉華、木晨風向歐陽長空道歉。

“沒事的。”歐陽長空起身道。

“走吧,下午課上完了,我們回去了。”辛雨寒上前來,看著歐陽長空。

“這麼早?”歐陽長空問。

“嗬嗬,這還是晚的呢。”辛雨寒答道。“我們下午的授課,一般是解惑的時間,我們自己修煉時產生的疑惑,就在此時詢問導師。沒有什麼疑問,或者是特別事情,也可以不來的。”

幾人一邊走,一邊交談著。

“哦,對了,你們師傅叫什麼?”歐陽長空想起了一件很是重要的事。

“我們的師傅,叫古焰軒,怎麼樣,有氣勢吧!”葉華驕傲道。

“那是!”木晨風在旁附和道。

“我們師傅在外院的所有導師中,排名怎麼樣?”歐陽長空追問道。

“這個啊,怎麼說呢。在外院中,最神秘的導師也就是我們師傅了,他的具體事跡我們還真不清楚。不過,其他的導師還有我們儒家分院的長老們,見到我們導師都是恭敬地很,由此看出,我們導師還是蠻厲害的。”木晨風說道。

“對了,我在天山,木晨風在地山,葉華在衝山,再加上你,我們天、地、橫、衝四山都齊了。”辛雨寒笑著說。

“咦,那不是青竹舍的學生嗎?”擎宇看著對麵走來的四人,與旁邊的弟子說道。“怎麼又多了一個廢物?”旁邊的人大聲調笑道。

歐陽長空四人,走著前往車站,忽聽一聲笑罵之聲,四人明顯的臉色一變,歐陽長空的手攥得緊緊地,怒視著擎宇,就要上前,葉華一看,猛然拉住了歐陽長空。歐陽長空隻好不予理會,繼續前行。

“嗬嗬,‘青竹四廢’啊,看,糟老頭交出的窩囊廢,真是什麼樣的老師有什麼樣的學生啊!”擎宇與旁人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