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黑衣青年一陣大笑“不錯,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可是你們誰也脫不了幹係,現在就將你們三人全部拿下,交與李員外發落,動手。”話音剛落,身後已衝出兩騎,策馬探臂,就想捉拿幾人。
田牛也不驚慌,取出一根镔鐵短棍,甩開兩人,踏步迎上衝來的兩騎。
那兩騎士哪曾把田牛這莽漢放在眼裏,看對方居然敢反抗,平日裏嗜殺之性被激發出來,各擎一把斬馬刀,一左一右的向田牛劈來。
雪天行知田牛少年時就學習武藝,看他下盤頗穩,顯然是已有小成,也不著急出手,靜觀事態發展。
眼看刀鋒將至,田牛若大的身材突然向左方一跳,躲過右邊劈來的一刀,軀體淩空,高度已於馬上的騎士相當,短棍一掃,“當”的一聲擊中左邊騎士的刀身,火星四濺。那騎士隻覺一股大力傳來,虎口迸裂,在也握不住手中之刀,脫手飛了出去。
右邊騎士一刀劈空,見同伴吃虧,忙拔轉馬頭,返身向田牛殺來,不想旁邊的馬家兄弟二人各持一柄寶劍迎上,身手之間也有兩下功夫,隻有揮馬刀抵擋,短時間竟無法前進。
田牛一擊得手,立刻大步趕上,準備結果那騎士的性命。可卻又有二騎在同伴刀脫手之際就殺了出來。田牛也來不及追殺先前的騎士,隻的揮棍抵擋。那先前的騎士一時大意,險些折在田牛手中,惱怒之下撿回馬刀,返身又加入戰團,三人圍攻田牛。雙方你來我往,各不相讓,一時場麵呈膠著狀態。
黑衣青年見己方四人許久還拿不下對方三個村民,感覺臉上無光,揮了揮手,又有四騎策眾而出,二人去圍攻田牛,另二人則是殺向馬家兄弟。
生力軍的加入使場上形勢突變,田牛以一當五暫時還可支撐,而馬家兄弟則力不從心,很快被對方用刀背砸翻在地,雙雙被擒。
田牛一見夥伴被捉不由心下慌亂,手底下也獻出破綻,被幾把馬刀逼的險象環生,而此時那先前被田牛把兵刃擊飛的騎士已繞到田牛身後,惱怒讓他忘記了首領說過抓活的地說法,馬刀一舉對田牛後腦劈來,眾人都已來不及阻止,連那黑衣青年都是大驚,這一刀下去豈不是要將田牛一刀兩斷了。
在那騎士即將得手之際,忽見一團黑影撲麵而來,速度奇快,如同電光石火一般,在想躲閃已是來不及,被那飛來之物“砰”的一聲正中麵門。
強大的力道將他打落馬下,劇痛則使其很快昏迷,不過在昏倒前倒也看清了罪魁禍首,一塊石頭。
突如其來的異變讓戰鬥中的人都停下了手。大難不死的田牛也反應過來,四下尋找出手救自己之人。
黑衣青年一直滿不在乎的表情消失了,已他的功力自然能感覺那一塊石頭代表著什麼,速度、力道、以及準確性都已達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自己也無法做到這些,這出手之人,功力怕已接近先天。
清了清嗓子出聲問道“黑衣盜首領羅飛在此辦事,不知何方高人在此,不知是否羅某有得罪之處,望能當麵見教。”
雪天行既然出手救下田牛,也不想在隱含,帶著五個戰士從含身處出來,來到黑衣青年馬前。
羅飛有種奇怪的感覺,麵前的六人雖然站在地上,自己居高臨下,不知為何卻有種麵對高山般的壓迫,那四個黑甲武士實力強勁,已接近後天,單都單自己可勝,對上兩個則是勉強可勝,三人自己就力有不逮,同時對四人就隻有落荒而逃的份了。而那身披青銅鎧甲的人自己恐怕還不如對方,實力之強已屬罕見。
這些都不是最讓自己擔心的,真正讓人看不透的是那白衣青年,雖然看上去對方似乎不會武功,但是卻給了自己一種不可抵抗的感覺,這感覺就是麵對半天雲時候也不曾有過,要知道半天雲可是即將步入先天的高手,這青年難道比半天雲還強?簡直是難以置信。
他不知道雪天行已經是橙色後期頂峰的修煉者,相當與江湖上後天後期級別之高手,但是由於混沌之氣的特殊性,要論實際能力甚至比一般的先天級別高手還要更強一些,如果他知道,可能會拔馬落荒而逃。
看著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田牛和那些村民,雪天行知道恐怕是被認出來了,反正也不想隱瞞,一會兒還要問問是誰拆了爹爹留給自己的房子。便對著大家笑了笑“田牛,鄉親們,我雪天行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