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心中想,你要不是良民我就不好辦了,於是將眉毛一擰,厲聲道:“既是良民就速速離開此地,別妨礙了官爺辦公!”
“是是是!”男人又連磕三頭,萬般無奈地收拾行囊,背起老人,拉起孩子,走了三步才想起女人沒領,回過身去要拽女人走路,卻愕然發現女人在凶神惡煞的捕快手裏絕望地抽泣,下巴被緊緊地捏著,對麵的一雙目光貪婪如虎。
“還我!”男人大喝一聲,背著老人就要與小捕快拚命,小捕快不慌不忙,隻在他膝頭一點,男人便立刻跪倒在地上,老人骨碌骨碌滾了好遠,正撞上幾案的鐵腳上,哼都沒哼,便沒了聲響。
“娘——!”親娘命喪,男人血紅著眼幾乎要拚命,大吼著向小捕快撲去,小捕快冷笑一聲,側身閃過,隨即將鐵棍帶利刃的一端叉向他後背,隻聽哢嚓一聲,鐵刃力透胸背,從胸前穿了出來,男人一時還未死全,從嘴裏汩汩地噴著鮮血,睜著布滿血絲的紅眼瞪著小捕快。
小捕快毫不在意,轉頭看向那女人,陡然生出邪念,抓住女人頭發猛扥了過來,然後開始扒衣服,褪褲子。女人根本無反抗之力,等到被扒了精光,下麵一疼,才明白自己是被雞(和諧)奸了,厲聲嚎叫起來。
小捕快正幹到興頭上,哪管她死活?粗大的下(和諧)體在女人身體裏亂攪好些時候,旁邊就是未死的男人,眼見著妻子被奸(和諧),卻無能為力,噴了一大口血後,直挺挺地背過了氣,竟被氣死了。
小捕快幹完了女人下麵還不覺得爽快,又將她按在地上,扒開她白嫩嫩的屁股蛋往那後麵的穴裏猛搗,女人開始還有哀嚎的份,可經不起小捕快充沛的精力,漸漸地,竟沒了聲音,當小捕快哼著小曲站起身提好褲子後,發現女人滿麵淚水,已然咬舌自盡。
小捕快有些惋惜,這女人死得太快,否則可以帶在路上,也好隨時享用。
然後,他注意到了秀才。
因為動靜太大,秀才從昏迷中被驚醒,親眼目睹了這一切,一雙單薄的細目直勾勾地瞪著行凶後的小捕快,狀若失神。
小捕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方發覺饑腸轆轆,便徑直朝那堆未燃盡的篝火走去,提起架上的獾肉,倒了倒手,大快朵頤地撕肉大嚼起來。
秀才依然盯著他,目光轉移到他口中的香肉上,輕輕咽了口唾沫。
吃得差不多了,小捕快才拎著一塊掛著幾條肉絲的腿骨走到秀才麵前,放在他嘴邊,狀似憐憫地說:“吃!”
秀才楞了楞,似乎忘了方才他還是連殺三人的凶手,迫不及待的將嘴貼到腿骨上啃咬起來。
“哼!怕了吧?這兵荒馬亂天災地禍的,死幾個賤民又當什麼案?旁人隻當他們是自相殘殺,餓鬼相食,這種事還少見嗎?”他惡狠狠地威脅道,“如果你敢透露半點這件事,我就讓他跟他們一樣下場!將你先奸後殺!”聽到這裏,秀才猛顫了一下,放慢了咀嚼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知道他真怕了,小捕快得意起來,蹲下身,一臉邪笑地突然向他窩起的下身抓去,隔著棉褂揉捏了幾下,道:“今日有女人解渴且先放過你。吃完了肉便去將這三個拖到外麵埋了,三個小的暫且留下,我自有用處。做得好了我自會賞你飯吃,如若違背我意,當心你的狗命!”小捕快將腿骨惡狠狠往他嘴裏一塞,兩手在他身上揩了揩,便卸下秀才脖子上的枷鎖,撿起地上女人的棉襖披在身上,抻著懶腰去篝火旁烤火取暖。
秀才無奈,隻得撐起膽子,顫顫巍巍地拽起女人的腳向廟門外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