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沒給過她一絲理會,直接去了書房,也許,她和他都需要冷靜下來。
冷銘並沒有對她繼續糾纏,房裏的可人思緒很淩亂,她已經分不清對冷銘的這份感情了,她並不討厭他的觸碰,他多次救她於水生火熱之中,明知道他是個危險的人物,卻還是在乎了,在乎他與其他女人接觸,曾幾何時,她也變得小肚雞腸了。
貝蒂還是厚著臉皮跟隨,嬌聲道“銘哥哥,你就喝嘛,這是人家親自拿給你的,你怎麼可以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呢”
她豎起三根手指,怕冷銘不相信,故作發誓。
“我保證,你喝完我就離開,絕不打擾你”一臉誠懇的點頭。
冷銘心煩意亂的,耳邊又是這個和麻雀一樣的女人在絮絮叨叨的,拿過了她手上的杯子,一口氣把牛奶全部喝完。
卻不知旁邊的女人眼角精光一閃,計謀得逞了,接下來的就是等藥物在這個男人體內發作了。
冷銘把杯子放書桌上,示意她離開。
這時,一股熱流在體內亂串,身體軟弱無力,額頭上冒著密集的汗珠,他意識到是剛才牛奶有問題,隻能靠在書桌上強行壓抑內心的怒火。
他血紅的眼眸盯著這個給他下藥的女人,悶沉的嘶啞聲抑製體內滾熱的氣息,指著門口。
“滾,別讓我說第二遍”
但她那有離開的意思啊,她扭動著身姿湊近冷銘,挺胸貼近,雙手攀附在他的肩上,蛇形的姿態不停扭動,試圖勾引眼前這個耀眼奪目的男人,對著男人的耳邊呢喃細語。
“銘哥哥,人家遲早都是你的人,就讓我幫你嘛!”
冷銘使盡力氣推開她,自己後退倒在床上,他現在恨不得撕了她。
指著門口大吼道。
“滾,馬上給我滾”
犀利的目光透著殺氣,但這女人是抱著豁出去的心態,隻要生米煮成熟飯,懷了他孩子,還怕他會殺了她不成。
主臥裏的郝可人像抱了個烙得生硬的煎餅一樣,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起身到外麵倒杯水,剛到門口就聽到書房裏傳出女人嬌氣的聲音和男人粗狂的吼聲。
此時,夜很安靜,安靜的可怕,隻有微風夾帶著絲絲寒氣滲入人心。
心想,這個男人夠******惡心,怎麼說也是法律上的丈夫,居然這麼公然的帶小三,哼!看老娘怎麼整你。
她到廚房的冰箱裏拿出紅酒,倒了一杯,拿著就蹬蹬的往書房去。
剛才還想著如何修整這兩個人,但是真到了門外,頓時像個泄了氣排球,癱軟無力,定在哪裏,腳沒有再挪動半毫。
“哐啷”
書房裏,玻璃杯破碎的聲音響起。
“滾出去”
男人的低沉怒吼聲再次響起。
可人意識到情況不對,推開門闖了進去,入目的是這個男人已經無力倒在床上,上衣淩亂不堪,而旁邊的女人一臉狐狸得逞的奸詐模樣,露肩露腿的,就差沒脫光了。
貝蒂沒想到來的是這個女人,她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她,毫不掩蓋憎惡之色。
“你來幹嘛?”
可人沒理會她,直接去扶起倒在床上的冷銘,貝蒂對她本就討厭,現在還壞了她的好事,那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冷銘即便失去能力了但意識還在,微眯的眸子看了看,是郝可人,心裏落下了塊大石頭,總算擺脫那個女人了。
可人看到某隻醒了,支支吾吾道“你...你醒了”。
“嗯”有氣無力的回應。
“你再不來,你夫君清白不保了”。
可人丟個白眼過去,明明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欲起身離開,這個男人還有心情開玩笑說明沒事。
“好了,扶我回房,給李醫生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他臉色由紅轉白,有氣無力的,聲音很是柔弱,但看起來一點都不違和,平時的他就一冷麵閻王,現在到像個小白兔。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可人被某男一記額頭敲醒。
“啊?噢噢”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虛弱的他,一直以來,他在她心裏堅不可摧。
沒幾分鍾,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男人來了,手裏提了個藥箱,打斷了可人的思緒,可人想,這年頭的醫生都這麼帥氣迷人嗎?
“怎麼?迷上我?打算拋棄冷銘那小子了?”
可人一個白眼丟過去,自戀的人無藥可救。
看到醫生來了,可人放心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