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可人心緒很亂,從未有過的煩躁,為了把注意力轉移,拿出媽媽存放在盒子裏那幅未完成的設計圖。
圖為一個大型海上王國,是建築於海上的一個城市,建築的條件需要一個海島作輔助,依靠海水的浮力,科技的發達,人類的創新,把凡是陸地上的,弄到水上去,海上養生堂,海上酒吧,海上酒店,海底動物園等等,平凡人們可以低消費就能近距離的了解大海,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與海底生物親密接觸。
如果這個夢想實現了,將是人類社會的一大進步,在這裏,吃喝玩樂無所不有,這裏的設施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辦不出的,媽媽畢生都是為了設計這個海上藍圖,往後就由她來完成這個夢想。
此刻,樓下的貝蒂,得意忘形的夾著碗裏的麵條打算喂給冷銘,故意大聲說:“銘哥哥,人家喂你吃好不好”
冷銘看到可人回房了之後看都沒看她一眼,不屑與這個女人多呆一會,起身往樓上去,她看著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心裏想,勢必要他做她的男人,她恨極了這個半路殺出來搶她男人的賤人,她知道,現在的容忍才配擁有更好的以後。
冷銘離開後吩咐管家,等貝小姐吃完後帶她去客房,貝蒂氣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她就不信,男人看到脫光的女人還能把持得住,更別提她這樣身材火辣的美女了,摸了一下包裏爹地給她的藥,如果自己能懷上他的孩子,那他們結婚根本不是問題。
她溫和的對站在一旁的管家說:“管家,麻煩給我拿杯牛奶,我待會要親自銘哥哥送去。”
嘟嘟嘟,嘟嘟嘟...
可人拿出放抽屜裏的手機,熟悉的陌生來電,猶豫著要不要接。
剛到門口的冷銘聽到電話響,本想去書房的腳步停住了,靠門偷聽,自己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在自己的家裏還要偷偷摸摸的,他完全可以衝進去質問這個女人,威脅她不能接其他男人的電話,但最後還是站在外麵,是自己變得善良了?
可人看著窗外朦朧的夜色,她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也是在這麼美麗的夜晚,他就像一盞燈塔,在她最迷茫無助,找不到人生方向的時候給了她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氣,最終,還是接了這個電話。
“喂!你有事麼?”
曾經親近的人,現在冷淡的語氣最傷人心。
夜帆支支吾吾:“我...我想你了,想見你,要不明天...明天你有空麼?”
他小心翼翼的問著,這樣的他不是他該有的模樣,他是大眾眼裏閃耀的星星,不是卑微的平民,用不著為了她屈尊自己,可人忍住心中的那份疼痛,冷銘的手段她再清楚不過了,她不能成為他的累贅。
“我想,我們沒有必要見麵,正如你今天所見,我結婚了,嫁給一個高富帥,這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事,你以後別找我了。”
掛了電話後,嬌嫩修長的手無力的垂下,手機也順勢掉在地上。
“啪”的一聲。
聽到聲響的冷銘慌忙的推門進來,目視著她的臉,她在流淚,她還是在為那個男人哭了。
他的自尊心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多次為其他男人流淚,上前,捏住她的下顎把她推到牆上,這是在壁咚?
他語氣凜冽的說:“我不介意用你難忘的方式讓你記住我說的話。”
可人用力的拽開他那像鉗子的手。
“你放開我,冷銘,神經病啊你,你要是有病就去吃藥。”
冷銘把她甩到床上,欺壓上去,大聲吼到:“我有病也是被你逼的。”
他的心裏悲涼悲涼的,沒有那個新婚的夫妻過的像他這麼悲催了吧,他們目前的相處方式除了威脅還是威脅。
拿著牛奶上樓的貝蒂聽到房間裏的吵鬧聲,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她希望銘哥哥趕緊把這個女人趕出去,敲了一下房門。
“銘哥哥,是我,貝蒂,你在裏麵嗎?”
她這是明知故問,因為她父親說過,會裝傻的女人最可愛了。
被敲門聲打斷了他瘋狂的行為,冷靜下來的冷銘看了縮在床頭的可人和又被撕破扔在地上的衣服,隨手把被單丟給可人,他把她身體親了個遍,幸好,沒有到最後一步,他沒想過傷害她,卻總是被激怒的失去理智。
冷銘整理了一下衣服,去開了門,門外的貝蒂看到冷銘血紅的眼眸,和被抓傷的臉,探了探腦袋,地上散落的衣服,不難想象剛才發生了什麼,拿著牛奶的杯子不禁握緊幾分,另一隻手的指甲都撅進肉裏了。
她感到氣火中天,這個男人隻能是她的,父親說過,男人隻有在外麵玩夠了才會收心,等銘哥哥過了這股新鮮勁,看她怎麼收拾這個賤婢。
“銘哥哥,夜深了,人家拿了杯牛奶給你,有助於睡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