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變故,舒綠被吳慶良派去再找王鳳詢問一些具體情況,她興致勃勃地接了人物,到路邊打車過去。
才坐進了車裏,她剛想關車門,卻不知為何關不動,抬眼一看,才發現謝澤禮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車外,手還緊緊地把著車門,她扯了扯:“你幹嘛?我有事呢!”
他嫌棄地對她說:“往裏麵坐。”
“啊?”舒綠不明所以。
司機看他們倆在後麵鬧騰,忍不住開口:“你們去不去?”
“去!”謝澤禮代替舒綠回答,同時不顧舒綠還坐在外麵,自顧自地坐了進去。
他這樣擠進來,舒綠隻能往裏麵退,被迫和他坐在了一輛出租車上。
“去哪裏?”司機問。
謝澤禮說:“和她一樣。”
舒綠狠狠地咬牙,報出了一串地址,心想,就算他真的是謝澤禮,那她也該好好分清楚了,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可一丁點都不一樣。
車子到那邊停下,謝澤禮在舒綠之後慢悠悠地下車,隨後仰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的位置。
舒綠站在他身邊,滿臉的不耐:“你跟過來幹什麼?沒事做嗎?”
“因為我很懷疑你的能力。”謝澤禮說著淡淡瞥她一眼,率先一步往前走去。
隻是他走得一點都不快,舒綠站在他身後才隱約發現他走路有些不穩的樣子,一點都不利落,忽然想起他說出了意外,難道他走路這個樣子也是因為那次意外?
舒綠眼睛眨了眨,快步走上去,想問,但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咬了咬唇,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側走去。
死者曾經居住的地方如今自然沒人,舒綠一家一家敲隔壁鄰居,想再問清楚事發當晚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基本都是說沒有的,舒綠問得有些絕望,隻剩下最後一家,又把照理的問題問了,卻見這個已經六十歲的老奶奶遲疑了一下。
舒綠自覺有戲,問:“奶奶,您是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也不確定看沒看清楚,這眼睛不中用了,正好晚上起夜,聽到旁邊好像有聲音,正好打開窗看了眼,好像是看到那個賭鬼了。”
賭鬼就是死者的兒子。
舒綠眼睛一亮,又問了幾個問題才離開,出去之後她便十分高興地問謝澤禮:“那你說,凶手是死者兒子的幾率是多少?”
“你確定要聽?”
“不想說算了!”
“百分之十。”
“什麼?”舒綠不敢置信,“為什麼不是百分之九十?”
“因為你隻看到了你以為對的。”他忽然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所以你是新人啊!”
被捏臉的舒綠很不開心,一把甩開他:“你看不起我!”
“你看出來了?”
舒綠咬牙切齒,抬手想打他一下,手還沒碰到他的身體,就被他一把拽住,然後握住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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