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按照醫生的指示將溫度計含著,嘴唇微微嘟起,表情有些不自然地任這個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委瑣的中年男人上下其手.雖然我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
看著時而噓寒問暖熱情的有些過度的男人,我不禁感歎.
實在是太敬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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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依舊把蘇銳背著,除了方便他外其實也有把他當成人肉取暖機的私心.
"啊慕.."
蘇銳也特別老實的趴在我背上,和他平日裏青年多動症情況大相徑庭.
"恩?"
他將源源不斷的熱量傳給我,天知道我渴望這東西多久了,久到即使灼傷也再所不息.
"你冷麼?"
"還好。"
"哦."把頭埋在我的頸窩,他的臉像烙鐵一樣印在我的動脈之上,將血液滾燙。
“好了別說了,浪費體力。”肌膚的觸感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側過頭將毛毯裹緊,視線與他相撞,電光火石般。
...
那眼裏有我熟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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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錯了....
我又做錯事了....
睜大雙眼,我欲哭無淚啊...
原意是就近照顧高燒中的某人,我自覺到蘇銳房裏打地鋪,可在蘇銳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論中繳械投降,糊裏糊塗地把鋪蓋收好然後鑽進被子...
然後便成了這副模樣:蘇銳裸著上身將一邊手臂搭在我肚子上,大腿經過我的敏感部位作奔向無限遠方狀...
可憐我是大氣不敢出更遑論翻個身什麼的。
我僵著身子躺著...
老子伺候媽都沒那麼累呢...
當然,前提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媽是誰。
正為自己的淒涼身世做無限感歎時蘇銳動了動,細短頭發紮著我的胳膊,這一場景的煽情程度是我遠遠沒有料到的。
抨抨..抨抨....
他的呼吸夾雜著力道擊打著我的胸口...
幾欲撕裂胸腔的激裂跳動....
蘇銳的腦袋在我的肩膀邊蹭了蹭,又往上了些,直接放在我肩膀上。
這姿勢...
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種特別荒謬的念頭,這孩子不會是把我當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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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小子的睡顏挺誘人的。
“蘇銳。”我搖搖他,辦壞事之前怎麼也的看當事人願不願意。
...
“蘇銳?”
他睡著了。
既然這樣的話,親一下....應該可以吧?
著了魔一樣朝他蜜色的嘴唇湊過去,身旁的人像罌粟般誘人..
舔了舔微微發幹的唇。
不,他就是罌粟。
(喉嚨很幹所以愛上你的吻)
這一刻我是沙漠裏迷路的旅人,渴望的,是他蜜般欲滴的唇...
平日裏意淫的對象,和想象中的一樣...
(為何未曾動心都可以愛上那質感)
忍不住閉上眼細細摩挲,熟睡的蘇銳順從仿似情人。
(熱情自然亮燈渴望難自禁..)
舌頭溫柔的探上他的唇,不滿足於簡單的肌膚相觸。
那樣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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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瞬間僵硬,我驚恐的發現自己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那東西靈活的拉扯我僵掉的舌頭,反客為主伸我口中,從睜大的雙眼中我清楚的看到蘇銳通紅的臉。
眼波流轉...
他是醒著的..
(問誰又能硬撼肉體吸引)
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爆炸,把僵硬的自己炸的粉碎,我翻身覆上蘇銳與他口舌交纏....
(為誰亦能動心請不要笑我太低等
味蕾覓尋肉身比一隻野獸更天真
讓美色給官感體諒過程其實極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