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幫?我連你們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海西說。
“你暫時不需要知道,總之對你沒有壞處就是了,要知道,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很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沒錯”,海西前傾身體,壓低聲音說:“那個人可能就在這裏,如果不能把他找出來,我就必須先想辦法出去才行。”
“找出來是很難的,你有什麼線索?”長發女子用雙手撐在桌子上低聲說,胸前露出完美的曲線。
海西一愣,隨即陷入沉默,沒有線索卻想找到那個人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你不相信我?”長發女子追問。
海西看見她藏在一縷頭發後麵的一隻大眼睛快速地眨了眨,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一種很危險卻是他希望獲得的可能。
“在我安全離開這裏以後,自然會把線索交給你,這件事情太危險了,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吧。”
“我會立即去和黑堡軍方對接這件事情,你隻需要安心等著就可以了,很簡單的,對嗎?”
海西一陣苦笑,安心才怪,簡單才怪,不過這是他自己要的。在女子離開之前,他說:“能幫個忙嗎?”
“當然可以,你說。”長發女子站在門前說。
“現在幾點了?”海西問。
“下午六點。”
“怪不得餓了,看來我錯過了午飯和晚飯時間。”
“你要吃點東西嗎?”
“不用,好像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睡覺了,真想休息一下,也許二十分鍾就夠了,但是這裏太亮了。”
長發女子略微一愣,她的目光越過海西的頭頂望了後麵的牆壁一眼,然後說:“我會試試的。”
海西在賭博,作為一個什麼都沒有,但卻希望別人認為自己還有底牌的賭徒,他在作出最後的努力之後,隻能靜靜地等待東家的反應,這一刻他看上去出奇地平靜。
他實際上在平靜地想,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果然都好可怕,無論在夢裏還是在現實中。
然而,他表麵上的平靜讓一個人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兩個士兵突然走進關押海西的房間,他們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帶著海西離開房間。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裏,海西試圖和他們交流一下,但卻被士兵直接無視了。
在即將走出走廊的時候,一個士兵走到前麵去開門,突然間走廊的燈光滅了,全封閉的廊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海西抓住機會,用膝蓋猛磕身邊士兵的下腹,在士兵彎腰的瞬間一頭猛撞在士兵的麵門上,被攻擊的士兵立即失去反抗能力。另一個士兵馬上過來支援,但被海西摸黑撂倒,然後憑感覺飛起一腳,正好踢在下巴上,那名士兵頓時暈了過去。
海西在解決了兩名士兵後,從暈倒的士兵手裏搶過一支手槍,隨後立即衝出門去,那裏仍是一片黑暗,但借助一扇小窗子,海西判斷出現在即將天黑,利用窗子透進的微弱光線,他衝向另一扇門,然而那裏並不能通向外麵。
出去的門口已經被反映迅速的黑堡軍人控製,沒有人知道海西去了哪裏,藏在哪裏,因為就連海西自己也不清楚。
“已經將近二十分鍾了,為什麼電力係統到現在還沒有修複?”一個留著小胡子的中年黑堡軍官嚴厲地問下屬。
“我們已經派出兩隊士兵去機房修複設備了,剛才電力係統恢複了不到五秒鍾,不知什麼原因又中斷了。”下屬軍官回答。
“那就再派人過去,全都是廢物!”
在一個堆放著雜物的房間中,海西聽到聲音,馬上判斷出有一隊士兵正在慢慢接近自己所在的位置,門縫中甚至能看見軍用手電發出的燈光,也許最多一分鍾就能找到海西。
但是,在這樣危險的情況下,海西不但沒有緊張,反而高興地笑了起來,完全不在意笑聲是不是太大,是不是會引來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