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 酒後“真言”的代價(2 / 2)

隻可惜,套房就那麼大,武鋼躲來躲去,還是沒能逃過“厄運”,被心魚按在床上撓得笑的死去活來,最後無奈之下,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躲到了床底下——

“武教官,你給我出來”。心魚笑著拍打床沿板,“是你自己說認罰的”。

“我不”,武鋼在床底下扯著嗓門喊:“再照這麼罰下去,我非得笑死不可......”

“那你今晚就在床底下睡一晚吧”。心魚趴在床上笑。

“睡一晚就睡一晚,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心魚,我可告訴你啊,我一定會記住這一晚的”。

武鋼嘴上說的惡狠狠,但臉上幸福開心的笑容卻出賣了他——和心魚結婚快三年了,但兩人還是頭一回這麼“歡樂”。

第二天,心魚告別了武鋼、武鐵以及龍百川和榕聲,回娘家照顧女兒貓咪去了,而這一別就是一年。

一年後,武鋼放下手頭的工作,總算得空去嶽父母家探親——自上次一別,已一年有餘,此時的貓咪已經兩歲,武鋼慨歎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不稱職,孩子都兩歲了,父女倆竟還是第一次見麵,真不知道見麵的情形會怎樣,孩子會認得自己嗎?

當武鋼達到嶽父母家的時候已是晚上,武鋼拜謝過嶽父母這兩三年來對心魚和貓咪這母女倆的照顧後,問心魚去哪兒了,怎麼進門沒看到她們母女倆?兩位老人告訴武鋼,晚飯後,心魚就帶著貓咪在後院玩耍,武鋼去了後院。

“貓咪,你藏哪兒了?寶貝,快出來”。

是心魚的聲音!她在跟女兒貓咪玩“躲貓貓”的遊戲。

“心魚”!院子裏橘黃的燈光下,武鋼在心魚身後輕喚一聲。

心魚回頭,見是武鋼,愣在了原地幾秒:

“武教官,是你”。心魚飛跑上去撲進武鋼懷中,“你不是說明天早上才會到的嗎”?心魚靠在武鋼寬寬的懷裏又驚又喜,眼中有了淚光。

“心魚,我想你,想貓咪”,武鋼淡然的神情下,聲音有點發顫,,“我等不到明天了,今天就想見到你們”。

兩人就這麼相擁著傾訴衷腸......

“你是誰,竟然敢抱我媽媽,放開她”!

一個細嫩的童音打斷了二人相互間的“竊竊私語”。武鋼一低頭,見一紮著小辮子的小女孩,正雙手叉腰的站在他和心魚之間喊。貓咪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貓咪?這是貓咪嗎?武鋼正想問,不料貓咪繼續忿忿不平道:

“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他可是解放軍”,貓咪喘口氣,又說,“他要是知道你抱媽媽,一定會把你抓起來的”。

武鋼和心魚同時笑出聲。

心魚來到貓咪跟前蹲下,吻了一下貓咪的小臉蛋,溫柔的說:“貓咪,快叫爸爸”。

爸爸?貓咪仰頭望著眼前這個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臉的迷茫和困惑。銀白色的月光直瀉而下,投射在貓咪天真無邪、眉清目秀的小臉上。

“快啊,貓咪,快叫爸爸”,心魚再次輕聲催促,“知道嗎?爸爸可是給你帶了黑加侖糖糖哦”。

“這是真的嗎”?貓咪一雙眼睛亮了起來,“黑加侖口味的糖糖”?

武鋼彎腰抱起貓咪,親了一下貓咪的粉嫩的小臉蛋:“是的,爸爸特地給你買的,叫一聲‘爸爸’,我就給你吃”。

這是心魚告訴武鋼的,貓咪對黑加侖口味“情有獨鍾”。

也許是陌生,也許羞怯,貓咪張開嘴,又閉上,望著武鋼黑黑的臉,猶豫了一下:“你真是我爸爸?可是,每次去幼兒園都是媽媽送我去,所以小朋友們都說我沒有爸爸”。

武鋼一陣內疚和心痛:“不不,孩子,你一直都有爸爸,是爸爸不好”。

貓咪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清澈見底,看了武鋼好一會兒,終於趴在他的肩頭叫了一聲:“爸爸”!

“心魚,百川和榕聲給我們的女兒起了個名字”!武鋼抱著貓咪隨心魚走出院子。

“什麼名”?心魚笑問。

“武心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