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那盒10個裝的,正反螺紋型超薄安全套還剩四個的時候,女人再無還手之力了,喘息著,哀叫著,隻能被動的承受了。劉洋是越戰越勇,一鼓作氣,將最後四個安全套全用上了,一個沒有浪費。早就沒有還手之力的白雪,被折騰的還剩半條命了。
狂風暴雨之後,男人四肢大張的躺在一邊,雙手放在她的敏感處。女人一絲不掛,如同剝皮的無毛小貓一樣,卷縮在床頭,雙眼微閉,鼻息緩慢,間隔的喘息。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挪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稍作休息,劉洋仰身坐起,抬腿下了床,從床邊的竹椅上抓起褲子,彎腰待穿。女人喘息一聲,吃力的挪動身子,爬到床邊,張臂抱著他的大腿,哀求的說,不要在這時離開她,等天亮了再走。
劉洋反手輕撫她的長發,笑嗬嗬的說,此時不閃,留在這裏,天亮了之後,是不是想等著別人來抓現場?他是無所謂,如果她想出名,他就留在這裏休息,等著別人來抓奸。
真心話,在這裏休息,比回江青梅家裏更舒服。體力恢複了,如果又有戰意,還可以享受白嫩嫩的身子。在此之前,還有摸的,嘴裏也有吃的,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兒,他當然不會拒絕的。
白雪雙頰泛紅,仰起頭,白了他一眼,嗔聲說,“你好壞哦!弄的人家火辣辣的痛。拍拍屁股就要走了,也不安慰人家一下。”
“痛?”劉洋兩眼一翻,幽默的笑了,剛開始的時候,她比母老虎還可怕,不但動作野蠻,叫聲更是大的像殺豬,遠近數裏可聞。好在這木床十分的結實,要不,早就被她搖垮了。
白雪大羞,彎著五指,用力的掐他的大腿。可手臂發軟,五指無力,站著不動,任由她掐,卻是力不從心,嘀咕著,嘟嘟嚷嚷的說,人活一輩子,能像今晚這樣瘋狂,就算隻一有次,也不會有遺憾了。許多女人,幾輩子也無法享受這種瘋狂,體驗這種高潮,品味這種樂趣。
其實,她也沒有想過,男歡女愛可以這樣瘋狂,能將一切拋諸腦後,甚至連生命都忘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瘋狂的,盡情的,野蠻的放縱、享受、發泄。她更沒有想到,她會這樣放縱,這樣YD,這樣下賤。
說得難聽一點,比村子的母狗更下賤、更YD,更不知羞恥。回想當時的瘋狂與野蠻,覺得雙頰一陣火辣。完全不明白,當時哪來的勇氣?敢那樣放縱,不顧一切的索取。
其實,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屬於正常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同一個饑餓了三天,或是五天的窮光蛋或是叫花子。一旦見到香氣撲鼻,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下一切,甚至包括生命在內,瘋狂的進食,是可以理解的。寧願撐破肚子,也不會放棄。
劉洋拉開她的小手,蹲下身子,在敏感處捏了一把,張嘴含著柔軟的雙唇,親了一口,安慰說,他可能要過兩天才走,她想要的瘋狂,不會就此結束。今晚或是明晚,仍舊可以繼續。如果條件許可,白天到野外去,同樣可以辦事。雖然沒有在床上舒服,但會更刺激,容易激起另類感受。
野外辦事,白雪從沒有體驗過,心動不已。抱著他的腦袋,一陣狂吻,喘息說,村子的最東邊,有一片很大的樹林。林中常有毒蛇出沒,平時很少有人進去。躲在那裏麵辦事,肯定不會有人打擾。如果他有時間,下午6點過去。
這事兒可沒有準頭,劉洋沒有明確承諾,模棱兩可的說,下午5點左右,她可以去江青梅家看看。如果能去,他會給她暗示。白雪浪聲笑了,感覺身子又怪怪的,靈魂深處,好似又有了淡淡的衝動。
劉洋站起身子,抬腿穿上褲子,無意發現,床邊的水泥地上隻有九個安全套,低呼一聲,不解的問,還有一個怎麼不見了?是不是老鼠拖了去?它們辦那事兒,也要用安全套。
白雪“撲哧”笑了,吃力的挪動身子,舉起兩臂,拉開他的褲子,小手鑽了進去,一陣摸索,找到一個濕漉漉的安全套,舉起晃了晃,打趣的問他,是不是準備將這個安全套帶回去,用在江青梅或是嚴美雲的身上?
劉洋轉過身子,抓著敏感處,用力一擰,沒好氣的說,要真能動她們倆人,他又何必舍近求遠,做賊似的溜進她家裏,如同拚命一樣,以身侍虎,隻差沒有把他的骨頭搖散。
“壞死啦!”白雪羞的抬不了頭,扔了手中的安全套,氣呼呼的說,她雖然凶,可仍舊是失敗者,被他折騰的又紅又腫,身上到處都是痕跡,青一塊,紫一塊的,如同被別人打了一般。
“小騷貨,你還叫屈?”劉洋兩眼一翻,彎腰抓起地上的安全套,放在她手裏,幽默的說,她到底如何凶猛,隻需看看手中的東西,以及裏麵的液體就明白了。幸好他身子結實。要不,早就被她活活的給拆了。
“討厭啦!”白雪雙頰羞紅,看著手中那團濕漉漉的東西,嗔怪說,她流的液體更多,身子縮水,好似小了一圈,不知要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回流失的營養。
劉洋很想放聲大笑,卻又不能,笑的腸子抽筋,逗樂的說,不管她的如何收縮,始終比他的大一圈。就算是幹枯了,也能吞噬男人。白雪不依,嚷著要打他。
劉洋指著她手中的安全套,幽默的說,套子裏麵的東西,全是高蛋白質的,大補特補,如果她喝下去,不但可以補身,還能養顏美膚。把沾在內壁的液體,抹在胸口,還有美白嫩肌的作用。如果多抹幾次,也許能變得更大、更挺、更白、更嫩。
白雪畢竟是鄉下女人,懂的不多,信以為真,激動的問,喝了之後,是不是真的能美膚養顏?劉洋抓抓後腦門,笑嗬嗬的說,他不是女人,又沒有試過,是真是假,他也不清楚。不過,不管是真是假,她喝了這些液體,也沒有什麼損失。
白雪收回右手,湊近鼻子一聞,有一絲刺鼻的辛辣聞,還夾著淡淡的腥味。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體味。那是沾在套子外層的液體散發出的。胃裏一陣翻湧,抖手扔了,氣呼呼的問,是不是故意戲弄她?
劉洋顯得無辜,問她有沒有看過純正的毛片?白雪搖頭,問她什麼是毛片?劉洋瞪眼,沒有進一步解釋。看看外麵的天色,抬腿向門口走去。出了臥房,穿過堂屋,拉開大門,跨步走了出去。
白雪掙紮著下了床,忍痛追到門口,隻能模糊的看見他的背影,壓低聲音,叮囑他別忘了約定,好好的安排時間,下午去林子裏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