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少婦(2 / 3)

莫名的失落,悄悄的浮上心頭。一絲淡然的怨恨,慢慢的在靈魂深處滋生。她不止一次的懷疑,劉洋是騙她的。可是,白天在樹林裏的時候,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真的失控了,泛濫了,需要了。

最關鍵的時候,被一個不相關的人撞破了。倆人是哭笑不得,趕緊又換地方。最要關頭,村子裏的又莫名的追了過去。被別人一次又一次的破壞興致,劉洋倆人決定放棄,改在晚上。約好晚上11點,在她家裏成其好事。

事實上,劉洋並沒有騙她。第一次離開江青梅家裏時,隻有11點過幾分。出了門,他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去池塘看看。一來一回,加上在水池裏花的時候,7、80分鍾的時間,流水般的消耗了。此時,劉洋正放腿狂奔,向她家裏趕來。

林間的體外纏綿,徹底的激發了她潛藏的原始需求。自那一刻開始,她什麼也顧不上了,隻想痛痛快快,徹徹底底,舒舒服服,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從肉體到靈魂,一次瘋個夠。

可恨的是,劉洋爽約了。她站在窗前,一動不動的站了近3個小時了。雙眼又脹又痛,脖子也硬了,兩腿早就麻了。可她不敢離開,怕劉洋真的來了,沒有看見她,一則會轉身離去,二則是,大聲的呼叫,會驚動別人。如同一尊玉女雕像,靜靜的站在那裏,等候他的到來。

突然,一道巨雷轟在房頂。石木結構的房子,不停的顫抖。時隔不久,又一道刺目金蛇,恣意肆虐,劃破了黑暗的夜幕。閃眼之間,她看到小路入口處,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快速的向這邊奔來。

憑著記憶,她能斷定,來人就是她要等候,可以給她快樂,能讓她的靈魂飛上天的男人。喘息一聲,身子一軟,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的滑了下去。大大的喘了幾口氣,扶著竹椅,吃力的站起,沿著牆壁,激動的向大門走去。

輕手輕腳的撥開了門閂,拉開門,伸長脖子,探頭向外望去,借著灰蒙蒙的月色和星光,確定院子裏的人,就是劉洋。身子痙攣的顫抖著,鬆開雙手,挪動兩腿,跨過門坎,撲騰著迎了出去。

劉洋右手提著褲子,張開左臂,將她摟在懷裏,一聲不響,張嘴就吻。抬腿跨了進去,抬起左腳,輕輕的關了門,靠在門上,扔了褲子,圈緊她柔軟的腰肢,展開舌功,以行動給她最想要的安慰。

這一吻持續的時間,和白天在樹林裏那一吻,有得一拚。隻是主動和被動易了位。白天,是白雪主動,劉洋被動。現在,是劉洋主動,而且有點粗暴。白雪被動,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意識,反而喘息著,積極的配合。她喜歡這種粗暴,更需要這種粗暴。越野蠻,越粗暴,越能激起靈魂深處的快感。

鬆開雙唇,白雪這才意識到,劉洋不但光著上身,下麵好像也沒有安全布防。左臂圈著他的脖子,右手顫抖著向別處摸去。黑暗之中,摸錯了地方,沒有探清他是否光著兩腿,反而摸到了野蠻的發怒物體。

喘息著,身子一軟,再次跌進了他的懷裏,緊纏著他的脖子,媚聲問他,是不是早就想了?衝動的把褲子脫了,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旦真的上陣了,就不必浪費任何一點時間,直奔戰場。

劉洋輕笑了,知道這事兒無法解釋清楚,兩眼一轉,摟著她彎腰坐下,編了一個小小的幽默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個國王想請一位法力高強的國師,因為身份關係,不便讓對方做太監。可後宮佳麗如雲,空虛寂寞,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有許多女人,一輩子連國王的麵都沒有見著,更別說服侍他,受他寵幸懷皇家血脈了。

這種情況,任何一個有能力的男人進入皇宮,都會刺激後宮那些寂寞的女人。國王怕國師給他戴綠帽子,就想了一個簡單的測試方法。在幾位國師備選人的小腹下麵,綁了一麵小鼓。讓幾位妃子打扮的性感迷人,風騷露骨。安排幾位備選人和迷人的妃子們見麵。

見到幾位風騷迷人的妃子,幾位國師後選人,小腹下麵的小鼓,響個不停,衝動不已。隻有一位備選人的鼓沒有響。國王大喜,將另外幾人趕出了王宮,留下這位“遇事冷靜”的高僧,封他為國師。

白雪一直沒有出聲,聽完了,卻“撲哧”笑了,說她早就聽過這個故事了。這個一聲不響的假和尚,實則是最“衝動”的。在見到幾位妃子之前,已經把鼓敲破了。可她不明白,這故事和他脫褲子有什麼關係?

劉洋左臂環著她的腰,右手摸黑找到了裙子的入口,鑽了進去,一邊活動,一邊幽默解釋,他剛離開別墅,就“衝動”不已了,怕力量過大,把褲子弄破了。他現在隻有這條褲子,不小心弄破了,白天就隻有光著屁股出去了。

白雪不停的扭動身子,鼻息越來粗重,喘息問他,為何不把短褲也脫了。劉洋笑了,幽默的說,脫了短褲,萬一中途遇上什麼怪獸之類的,看中了這可愛的寶貝,被搶了去,她就隻有哭鼻子了。

再說了,真的過於衝動,就算把短褲弄破了,還有長褲擋著,沒有人知道,他裏麵是否穿了短褲?除非脫了查看,就像她現在這樣,檢查的非常仔細,別說是否穿褲的事兒,就算下麵有多少“哨兵”把守,也被她數清楚了。

白雪羞笑,收回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喘息著要他進房去。劉洋一怔,右手不小心放錯了地方,感覺濕濕的,逗樂的問她,到底是摸黑看不見,把開水倒錯了地方,還是從別處流出來的液體,那樣多,不但底褲濕了一大片,睡裙的下擺也濕了一角?

白雪不出聲了,張開雙唇,含著他的嘴。一邊親吻,一邊蠕動,暗示進房間去。為了這一刻,她煎熬的心兒都快碎了,不想再多等一秒。劉洋輕笑,將她摟在懷裏,站起身子,按她指的方向,摸黑向她的臥房去走。

白雪偷偷的笑了,身子扭動加劇,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骨髓似乎都在奔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呐喊,迎接這渴求已久的原始樂趣。

……

暴雨來的快,去的更快。狂風已息,暴雨早停。空氣分外的清新,透著淡淡的涼意,勞累了一天的人們,睡的香甜無比。躲在黑雲裏麵偷歡的皓月,又露出了笑臉。暗中尋樂的星星,蹦跳著,又冒了出來,奔走相告,呼朋引伴,其樂融融。

惟有劉洋和白雪倆人,一直無法入睡。開始,倆人瘋狂的搏殺,你來我往,不分上下,平分秋色,男猛女貪,殺聲四起,有聲有色。可白雪畢竟是女人,再饑渴,再貪婪,再野蠻,再瘋狂,體力卻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