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弟兄,你們黃三哥我回來了。”晚上九點多鍾,經過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溫習,夏沫終於和我達成了“隻要發揮正常,就能一切正常”的一個對我們自己的客觀認識。
寢室裏,石磊和高度正在以二人轉的表演藝術形式溫習軍姿,傅俊守在電腦前觀看國慶閱兵盛況的視頻。對於我的推門而入和高聲招呼,他們轉臉向我瞧來且神情中帶有思緒被打斷後的詫異的懵呆。看來他們都在相當投入的進行著一些事情。很快他們的神情由詫異轉回之前的專注,對我不做理會。我關上門走進臥室,想好好伸展疲倦了一整天的身體,今天我身上的每一個器官不僅完整了八小時工作製的任務要求內的繁瑣的體力活,還加了兩個多小時的班。它們今天算是勞苦了,但願明天能夠達到功高。
“大河,要不要這麼淡定,一回來就著床。”傅俊眼睛盯著屏幕話語卻找到我。
“大河,快點過來跟哥練練,哥們給你治治你同手同腳的壞毛病。”高度在一旁揶揄。
“一邊去一邊去,臨時抱佛腳的事情哥們可學不來。”我躺在床上,朝著臥室外的揚揚手。
“大河,這不是臨時抱佛腳,這算是臨門一腳,怎麼說我們也是訓練刻苦專業知識過硬,是吧高度。”石磊接過話匣。“立正、向右看齊…喂,大度,往哪兒看齊呢!右,懂嗎,右!”石磊表情略顯崩潰。
“沒事兒大石,明天我往手上戴塊表就行了。”
一旁的傅俊坐不住了。“沒有用的大度,你得在手上帶塊指南針才能隻好你左右不分的毛病。”
“去去去,玩你的水果電腦去,還是個殘疾的水果。”
我來了興致加入拯救高度的行列。“這樣,大度,你明天隻要一想平時錢奕都走在你哪邊,你就知道咱們向右看齊了。”我想起男左女右的說法。
“這估計不得行,我們走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在我後邊。”
“扯吧你,你這話我們得反著聽。大河這主意不錯,不過得在向前看的時候才能用得上。”石磊作為一個高中攻理大學攻工的完全理科生,這樣形象的說法在他那兒很是少有,我與傅俊於是紛紛豎起拇指表達敬意。高度也向石磊豎起拇指,不過是小的。石磊手指作V字形向我們示意,自然的,朝向高度的時候他的V字指形收起了食指。
“哥幾個別貧了,來看看這個吧。”傅俊電腦屏幕上國慶閱兵儀式正是高潮,看到士兵整齊劃一的矯健英姿,心中不禁有幾分激動和洶湧澎湃。
“太讚了,看到他們就仿佛看到了明天的我。”高度一臉欽佩和向往。
“先把左和右區分清楚了再說吧,高戴表。”
“安心啦,不看老僧麵也得看師太麵,不給你麵子我還能不給夏沫麵子?我專業知識還是很過硬的。”高度向我擠眉弄眼,食指搭中指起至眼角行了一個很有江湖意味的敬禮,我一手握拳與他做一個撞拳以表情意。
我們這一代人估計是一些警匪片一些軍事題材的電視劇看得比較多,因此在看這些影視劇時,熱血沸騰之餘也無形中學會了相當多的劇中人物的手勢,這跟看武俠片古裝劇多了遇人便作揖差不多道理,隻是看得多學的多用的雜於是各式樣的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