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門口後,我風風火火的抱起受著重傷的馮天奇下車,把他交給等候多時的急護人員。
然後掏出壓滿子彈的手槍,一腳踢開了大廳的門。
母親帶領眾人看到了我的回來,一臉又驚又喜的表情準備擁抱我。
憤怒中的我無暇理會她給我的熱情,直接衝向了牛管家。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反應,牛管家那卑微的假笑定格在空氣之中,因為我的左手揪著他的衣領,而右手中的手槍頂著他的下巴。
“少爺,您……”
“小英!你要幹什麼?”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用你們管!我要殺了這個混蛋,這個叫牛豆豆的雜種。”我瞪著眼睛衝著人群吼道。
呯!
我的右手一動,槍打在了他的腿上,他跪在了地上。
“讓你裝瘋賣傻,你再不說!我一槍打死你。”
“你******!我先……你們都滾,別過來。過來我就打死他,然後自殺。”
我拿著槍指著眾人罵道。
眾人麵麵相覷,有些不知道所措。
“小英!你得說出原因。我們才知道他到底該不該殺啊!”母親有些焦急,但講的句句是理。
“黑社會這麼讓人討厭!好!你自己說,你是怎麼霸占人家女兒,拆散人家團圓的,無所不惡。這種壞事你還幹了多少?你要是說錯一個字我馬上就崩了你!!!”
槍口在牛管家的下巴上用力的頂了頂。
“我沒有……”
啪!
又一槍打在了他的另一條腿上。
母親見狀,又驚又怒:“牛管家在幫裏德高望重,你快給我放開他。”
“你讓開!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天下烏鴉一邊黑,你也不是好東西,或許比他更壞。我不想有你這樣把自己的事業建立在多少人被你毀掉的母親。”我的左手掏出了另一把槍製止住了她前進的步伐。
她的眼神突閃著異樣的空洞和絕望,她沒有說話,好像鏡頭把她自己定格在了那裏。
我看得出來她現在對突如其來的變化似乎領悟了許多。
可能沒有想到自己一個華人女子在日本血腥黑道上奮鬥了這麼多年起起浮浮,在她以前最危難的時候,也許有許多親近和親信背叛了她,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後拿槍口對準他的竟然是自己親生的兒子,我想她現在應該在後悔,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誰叫她混上了黑道,誰叫她縱容手下做不恥的事情。
縱然是我的母親,縱然他的兒子拿著手槍對著她。
我感覺自己沒有錯,她雖是我的母親。
黑道的“黑”字的含義不用我多說了。黑道上如果想要有很大的名氣,那麼就得突出這個“黑”字。不知道母親在黑道上“黑”了多少人,“黑”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勢力龐大。
我對自己的衝動也有些悔,畢竟……手中的槍對準的是自己的母親。
“說!!!”
我沒有理會母親的下一個動作,對著牛管家的耳邊大聲的吼道。
“說什麼?”
牛管家一驚打了個寒顫。
“說那個叫甜子是怎麼回事?!!!”
“她……哦,我沒有霸占她啊!她是自願的……”
說到結尾,牛管家的頭越來越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