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前方五十米開外,十幾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
“金英,放下我,你衝出去。是兄弟的話你就先走。記住!你要好好的對待小藍……”
“我們是兄弟,我死也不會丟下你,我要帶你突出重圍。即使死也要死在一起……”
“金英你……”
“喂!你們插翅也難飛了。我們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狼群。把殺死我們老大人狼的凶手放下,我們就放你一條生路!”身著迷彩服的頭狼在向我喊話。
“金英你快走吧。我不是你的累贅。”
“兄弟你休息一下。一定要挺住。等著我呆會兒把你從這裏帶出去。”我緩緩的把馮天奇放在牆角。
“你們人多這樣不公平。我們不用槍,一對一的決鬥,如果你們能在十招之內戰倒我,你們就放我們出去。”我喊道。
對於我的這個提議,那邊十幾個人經過短時間的竊竊私語,終於少數服從多數通過了這個提案。也許他們覺得他們人多而且全是全能冠軍,會贏的很輕鬆。而我和馮天奇的槍也被他們繳了械。
對方陣前出來的第一位,是穿著海軍陸戰隊製服的一個西方人。
他抖了抖手臂,做了一下熱身。隨即揮拳向我撲來。
對於西方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們雖然人高馬大,拳重腿長。但是他們缺乏靈活性。對付他們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盡量避開他們的重擊,使用遊擊戰。
誰知眼前這家夥好像對中西功夫都很有研究,根本就不給我踹息的機會。憑著耐力和抗摔打的長處把我逼入了死角。雖然我對著他的臉打了他好幾拳,但是他毫不在乎,臉皮好像是裝甲構造一樣。
無耐,我隻好在第八招的時候,使出了以前恩師教我的絕殺:傷拳。
所謂傷拳實際就是內力釋放出來變成一股氣流衝入對方的體內打擊他的內髒,而對手的皮膚卻沒有外傷的痕跡。
這個西方大個子噴了一口血,卻沒有死。因為這個傷拳我隻用了三層的功力。如果我用了十層,那家夥必死了。我隻想給自己和馮天奇留條後路,點到為止罷了。如果真打死他,他的同伴一激動說不定拿起槍就把我們報銷了。
第二個對手也是個西方人要和我比快槍,他把沒有子彈的手槍扔給了我。開始之後麵對麵看誰從槍套中掏槍的速度快。結果比了數回合,都是我比他先掏出槍。
第三個對手是個日本人,他遞給了我一把樸刀,顯然他要用日本的劍道比試一下中國的刀法。
“你地……我聽說過你們中國有種死刑叫腰斬是吧。我很想在你身上試試。”他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
“可是中國還有一種刑罰叫千刀萬剮!”
呀!
他快速的把我們的距離縮短到了十米,站在那裏,雙手用力的揮動一下長長的戰刀。瞬間我就已感受到了強大氣流的衝擊著身體各個穴位。